疑惑地问道:“分离恶灵,有办法吗?”他又苦笑道:“我还以为会被那东西附身一辈子,没想到有居然有办法分离。”
该隐也苦笑起来:“我一开始也以为会很难,没想到居然那么简单,真是……世事难料,唉,早知道就不和伊夜说了,婆婆麻麻一大堆废话。”
神魔之王心中一想,自然就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但他也有些奇怪,自己平时不论干什么事或多或少都有一种不安感,所以需要用伪装来保护,不让别人看到真正的想法,而此时动也动不了,却连半点不安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因为,该隐这个人太奇怪了,奇怪到谁都对他起不了戒心,是这样吗?
这时却听该隐又笑道:“好了,你能动了,要不要起来看看那恶灵,他现在道是乖的很,我已经帮你报了仇,你看看它现在的样子,心情一定会好一些,也就不会太烦心了。”
他笑道:“其实不论干什么都不能太过份,适当就好,这恶灵也太不懂事了,他要是一开始就合作一些,我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神魔之王心中好奇,当下睁开眼,只见该隐手中提着一个闪着光亮的东西,那东西似乎被关在一个透明的袋子里,它在里面不断蠕动着,显然是痛苦万分的想出来,但却无计可施,只能呆在里面乱窜。
神魔之王看着也觉的好笑,再一看,却发现那东西竟安静下来,奇道:“他怎么又不动了?”
该隐把袋子举高抛在空中,当袋子落下来时,他双掌重重一拍,压的整个袋子都变成了扁扁一条,那团东西更是被他挤成了一堆,又动开了,这回动的更加激烈,已经有发疯的先兆了,该隐看着袋子,深思道:“这个恶灵,它以后绝不敢再干什么事。”
神魔之王点点头,因为他已看出那恶灵被整得有多惨,心中一放松,笑了出来:“不过灵怎么能装到袋子里,一般来说灵都是没有实体,会发光的虚体?”
该隐把手中拿着的袋子扔给他,道:“世上事情本来就很无常,又怎能用常理来判断。”
神魔之王一怔,但仍是接过了袋子,沉思了一会,喃喃道:“常理,世界上又怎会有这种东西,人们以为自己明白了,但其实却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了解,只是从一个漆黑的房间走到另一个漆黑的房间。”他突然望着该隐凄然一笑:“这叫什么常理,相信常理就只能不断的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该隐一双眼睛就像能看透人心,微笑道:“你说的是巫师集团。”
神魔之王略一惊,随后低头笑道:“对,就是巫师集团……”
他苦笑起来:“我最近一直在做着恶梦。”
“在梦中的环境沉闷而压抑,不知为何,我的周围一直都弥漫着浓雾,我不停的走着,心想一停下来就被浓雾所吞噬,却始终无法摆脱它们,然后我才逐渐发现,雾中不是只有我而已,还有虫子,无数条拱动的黑虫子,用一种使人做呕的姿态慢慢爬上了我的身体,撕咬着我的身体。”
“它们啃噬着我,而我却没有任何力量,只能看着我的身体逐渐消失……”
神魔之王握紧双手,眼中有着一种难以言愈的恍惚和惊恐:“当我醒来时,才发现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为什么我总会做类似的恶梦?”
该隐点点头:“你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心情,你在巫师集团里很常时间,但巫师集团有一群神秘人,包括隐者在内,他们都是一群你不能理解的东西。”
神魔之王满脸无奈,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他缓缓道:“该隐兄可知我为何会进巫师集团吗?”该隐摇了摇头,他坐直了身子,神情很严肃地等着他讲下去。
神魔之王拂了拂身上的锦衣,陷入了回忆中。
“我本是以前旧皇族中地位最尊崇的皇子,但是我的国家却在我很小的时候,被暗黑法皇和巫师集团所率领的军队所灭了,他们使我从那以后一直都过着种颠沛流离的生活,直到我遇到了隐者……该隐兄可知道,暗黑法皇的位置和这个天下本来应该都是我的!!”
神魔之王歉意地朝该隐一笑,又接着道:“所以我绝不能退出巫师集团,每一个人都有梦想,纵使是我这样的人也不例外。”
“……我……一定要夺回,这个本就应该属于我的国家。”
该隐微微一笑:“只有有梦想的人,才会散发出生命的光与热,不管是什么样的梦想,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看着你将它实现。”该隐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