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着证物袋戏谑地说:“二区的警署和私人侦探已经抓到凶手了。”
回来的路上,哈迪斯开着车,亚历士注视着窗外的景『色』,突然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哈迪斯问。
“我在想,幸运女神明显站在莫罗斯先生这一边,如果他也像是布鲁特斯先生那样,对着酒瓶子喝一口,不就要了老命了吗?”亚历士笑着说。
“他不会,因为他至少要用一个酒杯。”哈迪斯说:“对于东方人在酒中浸泡蛇的心理,我一直不理解。”
“大概是为了健康。”
“也可能会损害健康呢。”哈迪斯放慢车速,悠闲自在地说:“现在,不正是有一个例子吗?这也只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夏枯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