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端着一盆水,反复洗手的艾普丽……
从门外看向门内的霍华德……
两个显然已经是同居的女人……
温馨的家庭画面,两个女人一起下厨,一起逛街,艾普丽抱着小卡尔文,小卡尔文笑得很甜……
艾普丽的兄长劝她再嫁,然而艾普丽没有答应……
一封措辞严厉的信,两只交握在一起的苍老的手……
琐琐碎碎地到了几十年之后,救护车尖锐的嘶鸣。
这些记忆碎片突然有了声音。
空旷的房间,纯白『色』的床单,输『液』架和淡淡的来苏水味道……
“请问您是凯瑟琳夫人的什么人?”
“对不起,我们不能为凯瑟琳夫人进行手术……”
“是啊,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夫人……是某一个男人的东西……而不属于我……我也是一样……难道这就是上帝给女人的惩罚吗?上帝何其无情!因为他是个男人,我们有信仰他的必要吗?”
最后的最后是凌『乱』的家具,逐渐变成灰白『色』的房间和地板……倒下,倒在地板上……涣散的和连接的意识……
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少了一句抱歉,一句来不及说出口的我爱你。
艾俄罗斯看完这些东西,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想要从他手心滑落的珊瑚珠。他已经找到案件的关键所在了。
“我懂了!”他跳了起来,对撒加说:“只要将凯瑟琳夫人的灵魂带给艾普丽夫人,让她们一起离开,闹鬼的事情就解决了!”
“亲爱的。”撒加叹了口气,说:“你的表情真和刚从浴缸里蹦出来的阿基米德差不多,不过你就是少了阿基米德那点文才----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喂……”
“我们不仅仅要帮助艾普丽和凯瑟琳这一对,还要整治一下霍华德呢。”撒加说:“侄子继承姑姑的财产无可厚非,可是贪图姑姑的财产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