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今日不想师兄造访,多有怠慢的地方,还请师兄海涵则个。”
目连最是个喜欢听软话的,他见包阎罗如此谦虚,心中的怒气也就烟消云散,说,“大王客气了。大王虽然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府就职,而你名声我早有耳闻。也知大王神通了得,早有想来造访切磋的意思。可又怕佛祖说我一味贪恋神通,不修心的话来呱躁于我。”
包阎罗呵呵一笑,说,“目连尊者神通,天上天下谁个能及?我和尊者切磋,还不污了尊者的手?真是折杀包某了。”便要请目连出牢房,到殿堂叙旧。目连摆摆手说不去了。
“师兄既然已经来我地府,如何不去我府中坐坐?想是包某招待不周,如果让佛祖得知,岂不怪罪于我?我可是担待不起啊。还请师兄屈尊去我府上一坐。”
“大王有所不知,我并非奉什么法旨而来。我是奉如来法旨去人间办点事情,顺道来地府看看。”
包阎罗故意问他,“却不知师兄到地府地牢来看什么?”
目连叹口气,说,“为挂念老母,前来探视。”
包阎罗听了,心中暗喜,拉着目连说道,“既然师兄是为探视母亲而来,就更当去我地府坐坐。”
“母亲在你地府地狱中饱受折磨,我目连寝食难安,如何能去你那里?还是引我去见见母亲吧。请大王放心,我看看就走,决不给大王添麻烦。”
“师兄至孝,感天动地,包某生平当以师兄为楷模!”
“你也是个尊贵仙家,如何学会拍马屁来了?你这样说我,与骂我有什么两样?”目连冷笑着说。
“师兄可不要误会,我可是真心的,哪里想拍师兄的马屁?我可没骂师兄的意思。”
“说到至孝,我目连却不能够以身代母,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在地府受苦,如何寝食得安?这几千年来,不独母亲苦难,我这心里也忍受着重重煎熬,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