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注意迦叶的动向,有任何异常尽快禀报。”
管仲唯唯称是。
冥帝又叹气,道,“自从地府失了‘地心’,地府的气数已现衰势。若不抓紧打上天庭,夺回地心,地府诸位都将万劫不复!为地府永恒亿万年,各位卿家当共勉啊!”说完,冥帝黯然退朝,终日于“冥思宫”中闭关修炼。
回到五殿府中,管仲想道,“自包阎罗称帝之后,知悉失了地心,性情完全变了,全不把当时结拜之谊放于心上,不念我辅助之功业。真个有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凄凉呵。而我列于地府重臣,身却是个上仙,虽不摄他地心之气以滋身养,却也沐不到上天之灵,看来地府终不是个长久之计,而天庭知我为地府做了这么些事情又岂能容我?”念即于此,不由潸然泪下,惶惶如丧家之犬。他又想,“如今感叹也不是办法,得思个好去处方可。”他想到冥帝提到迦叶的事情,心中更加疑惑。那迦叶于佛祖处号称“苦陀行”第一的尊者,岂有到人间做女婿,又与管氏后人生子的道理?矿区的绿洲即使是他所为,也不过是种巧合。若迦叶真是那王君,要离开西口镇岂是难事,何必要让西口镇于黑暗中笼罩一个月?他突然眼前一亮,心中狂跳不已——难道说是王君与迦叶有关?管泽曾提醒自己王君来路不明,自己因地府事务却没去细查。于是他忙忙的启动生死簿系统。原来管仲也热衷于人间的科技,学会了电脑,并请奚东方手下给他开发了一套生死簿电脑系统,他在电脑上查出千千万万个“王君”,却没有一个是出生在珠穆朗玛峰下的。这让他更加确定那个王君不是一个凡人。他既与迦叶有关,那必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圣者。他暗想,“难道人间真有异象?羊真是要变作狼了吗?”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管仲顺手于生死簿中勾消了管教四大教主的阳数,那四大教主均为管氏族人,只事已至此,他不得不痛下狠招。他又急急地于无名山顶上找到管泽。
管泽见老祖宗突然现身自己的无名山顶别苑,很是诧异,忙跪下请安。
管仲一肚子怒气,哼了一声,“你做的好事。”
管泽正为四大教主的突然死去而不知所措,又听老祖宗说这样的话,吓得屁滚尿流,完全慌了神,“老祖宗,后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老祖宗生气,后辈罪该万死。请老祖宗责罚。”
管仲说,“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真想当人间帝王吗?我交代你的正事不好好去做,一天到晚就知道争权夺利。你看看你那些手下,都干了些什么啊?连冥帝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管泽,“冤枉啊,老祖宗交代的事情,后辈哪里有不敢尽心去做的。只是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四个得力的手下突然一起死掉了。后辈人手不够,教中事务也多了,有些懈怠,还请老祖宗见谅!”
“什么得力手下?狗屁!都一帮吃屎拉屎的蠢猪。是我收了他们。也让你们明白明白。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忘了本。”
管泽一惊,“老祖宗教训的是,是应该收了他们。后辈一定好好记住教训,重新选派得力人手。”
管仲一把把管泽从地上拉起来,恨恨的说道,“我的儿。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磨嘴皮子。我地府还需要上万吨的各种金属材料。限你一个月内办齐。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就是抢也要给我抢来。”
管泽头冒冷汗,点头承诺一定办好,一定办好。
管仲放开管泽,放送了些口气,问他,“西口镇的事情你是否知道了?”
管泽说,“那王君突然不见了。我也正要向老祖宗禀报此事,觉得事情很是蹊跷。”
“我已经察过生死簿,那上边根本没有珠穆朗玛山下的王君这个人。从最近这些迹象看来,他根本不是人!你要尽快找到他的下落。必须秘密进行,我自有处理。”说完,管仲闪身回了地府。
管泽只对教众说地府要四大教主于地下发扬管教,所以请他们去了地府。然后于各护持中重新提拔了四人作为教主,管教局势才稍作安稳,而教众心中却大打折扣,认为管教自己的人都突然死了,这说明管泽能操纵生死的能力值得怀疑。本来世人心中对管教就多有怨怒,只是怕死于非命,都是敢怒不敢言。管泽与老祖宗商量,又做了几个大手笔,勾了些大人物,这才镇摄人心,重建了管教在人间的威严。管泽得了教训,便收敛了许多,不再恣意行事。
再说脱胎换骨的珠穆朗玛一路北上,他目光深沉,步履稳健。他已不再年轻,也不需要年轻,他抛弃了青春,让青春化作了绿洲,供给人间的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