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马征战,在这一团浑浊的黑暗中,杀出一条血路。
“我走了。”他干脆地扭头就走,消失在密道中。陆望看着缓缓合上的暗门,若有所思。
书房中留下了一脸忧虑的陆宽。“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找饶士诠还是,直接去找刘义豫?”
“都不找。”陆望冷笑着,嘴角勾起一丝轻微的弧度。陆宽有些狐疑,“那,钱进这家伙是掉进钱眼的,怎么让他放款给我们呢?”
“掉进钱眼里。”陆望咂摸着这几个字,淡淡地说道,“就怕不肯掉进去。掉进去就好办了。”陆宽的眼睛有些发亮,有些明白了陆望的用意,“少爷的意思是,以利诱之?”
“嗯,”陆望点头,“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如果去找饶士诠,倒是正中他的下怀。他授意钱进刁难我,正是想给我找麻烦,再让我去求他。他正好提出一些要求,与我交换,来个城下之盟,逼我给他做出重大让步,才肯同意放款。简单地说,这件事,就是他要挟我的一个手段。”
陆宽有些明白了,“其实这款子,也不可能永远扣着不发。他让钱进拖着不放款,就是想用灾民的命来逼少爷让步,与他搞利益交换。如果少爷不肯,那灾民断粮,断药或是断水,大批死伤,就变成了少爷的过错。这一手,真阴毒!”
“不阴毒,就不是饶氏父子了。”陆望知道他们的人性是没有底线的。只要自己能获利,哪管洪水滔天,就是他们的人生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