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见一丝一毫与饶弥午有关的东西。正如他那张可恶的脸,这些所有的物品都让她厌恶不快。
“公主,不值当为这种癞蛤蟆生气。”流光缓缓解劝道,“平白气坏了身体,倒是我们吃亏了。”
“他也不洗把脸照照镜子!”赤月一想起饶弥午居然敢对她起如此绮念,就觉得被深深冒犯了。一个人若不被喜欢,做什么都是错。讨好也是错,送礼也是错,连呼吸都是错。饶弥午每一次对赤月的接近与表达倾慕,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流光应和道,“这种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家里的傀儡,还自以为可以比拟公主,妄自尊大,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垂涎公主,不知死活!他也不打听打听,狄国多少勇士,多少王公贵族,我们公主都没放在眼里。”
其实自从赤月来到大夏,饶弥午一见之下,便已经被她的美色弄得头晕目眩,颇为沉迷。有时在饮宴之间,也会露出这个意思。旁人大多早已看出,就连陆望这样的旁观者,也是心如肚明,只不过未曾公开点破而已。
饶弥午一心想争强好胜,表现表现,但在赤月眼中,却并未留下什么好印象。之前他们在刘义豫默许下,与达勒合作,在幕后制造瘟疫流行,结果又被陆望击破平息,更让赤月对其有无能之感。
在房顶上趴了好一阵子的贺怀远,从头到尾目睹了这场好戏,已经暗自笑得肠子打结。饶弥午这个色鬼,居然鬼迷心窍,用如此下三滥的东西暗示赤月,难怪把赤月气得七窍生烟。这下子有好戏看了。赤月不是忍气吞声的角色。
果然,赤月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说道,“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