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饶士诠的书房,便把今日之事一股脑吐露出来。柴朗惴惴不安地说道,“饶大人,我特意找熟悉刀剑的推官去辨别了那断面的花纹,已经确定了,确实是流云刀造成的。而在大夏,流云刀就是属于。。”他停了一停,没有再说下去。
“属于上官无妄。”饶士诠微笑着替他说了下去。
“这。。”柴朗面有难色,看着饶士诠,“我们就是有所顾虑,所以来找大人决断啊。”
“为什么不去找上官无妄呢?”饶士诠反问道,“上官将军会感谢你们的。”
“大人说笑了。”柴朗和郝遒擦了擦汗,对望了一眼,瞬间明白,其实一切都瞒不过饶士诠的眼线。如果今天,他们去找的是上官无妄,那很有可能就是一同给上官无妄陪葬了。
饶士诠眼露精光,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中。机关已经布好,只等有人去发动了。而柴朗和郝遒,就是抛头露面启动这个陷害机关的最佳人选。他所要做的,就是再推他们一把。
“疑即是有。”饶士诠缓缓说道,“虽然你们只是怀疑流云刀的主人有作案嫌疑。但是既然已经有了重大嫌疑,那就不能轻易放过。否则,怎么对得起陛下的厚爱和期望呢?”
这看似轻飘飘的几句话,却暗藏杀机。这突然冒出来的流云刀,似乎已经坐实了上官无妄的作案嫌疑。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柴朗和郝遒如今就算是想要为上官无妄开脱,也是毫无可能了。饶士诠已经很清楚地传达了这个意思,上官无妄必须成为这起连环凶案的唯一罪人。
“既然饶大人已经发话,我们就义不容辞了。一定要为受害者申冤,还我大夏一个朗朗乾坤。”两人异口同声发话,一副大义凛然之态。
“那就立即行动吧。别让他跑了。”饶士诠冷冷的声音听在两人的耳中,在夏夜的凉风中带来了一阵阴森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