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纸条,这个纸条还在吗?”
“在我府里。”上官无妄回忆道,“我把这些纸条交给我夫人保管了。更何况,最后杨威被杀的那天,我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出去半步。”
“那种纸条你大可以事先自己让人写好,不足为凭。至于你在府里,这种事只有你府中的家人可以作证。他们与你同声同气,证词更是不可信。”饶士诠似乎早已料到上官无妄会提纸条的事,慢条斯理地反驳。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陆望皱着眉头,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不过,既然上官无妄坚持说他是被人邀约出去的,似乎也不无这个可能性。而且,最后两个人,贾华和杨威被害的时候,也并没有看见上官无妄出现的证人。”
“那陆大人,以为该如何处理呢?”饶士诠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问道。
“哎,我看,既然此案有疑点,就先放一放,侦查清楚,再行审理。不知两位大人,意下如何啊?”李琉璃发挥一向和稀泥的专长,笑呵呵地说道。
“不行!”饶士诠断然回绝。饶士诠的意思,很明显要趁胜追击,尽快把上官无妄定罪。而陆望心里也明白,此案不可无限期地拖延下去。上官无妄说的虽然是实情,但是却没有什么说服力,无法让他洗清嫌疑。
关键的,是要找到那把刀。而这需要时间。饶士诠步步紧逼,而他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只能先尽力拖延了。
“饶大人,这证据现在还有可争议之处。”陆望开口说道,“虽然有人目击上官无妄出现,但却没有看见他杀人。充其量只是有嫌疑而已。而且,上官无妄何以要去杀这几个人?他的动机无法解释。”
“我知道他的动机!”一个女子的声音高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