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把遗失的流云刀?”
她一连串的追问倒让饶士诠一时哑口无言。这些疑点倒也确实存在。只是,他们一心要给上官无妄定罪,哪里会用心去追查!更何况,那个操纵整个事件的幕后黑手,也许就在这大堂之上。
见对方陷入沉默,不敢搭腔,温若兰冷笑道,“你们要私设公堂,逼死无妄!好!我今天就遂了你们的愿,先走一步。”
她突然一把拿起小剪刀,抬起手往自己的咽喉处刺去。那剪刀虽然小,却是精铁制成,锋利无比,见血封喉。眼见剪刀尖细的刀锋就要刺颇温若兰细嫩的皮肤,穿透喉管,大堂上的众官员和衙役兵士同时惊叫道,“住手!”
“叮”的一声,一块乌黑的物事闪电般地飞来,精巧地撞开那剪刀的刀锋。温若兰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撞击得发麻,无力地垂落下来,剪刀也飞出去,插进对面的柱子中。衙役立即一拥而上,把温若兰架住,防止她再自残。
陆望从座位上站起,关切地看着温若兰。那块从他手上飞出去的惊堂木,准确地击落了温若兰手中的剪刀,避免了血溅公堂的悲剧。李琉璃拭去头上的汗珠,连忙叫道,“好险!好险!幸好陆大人眼明手快,才没有闹出事来。”
“这个婆娘实在难缠!”饶士诠一脸不快,恨不得把温若兰五花大绑关进天牢。但他又知道,如果温若兰今天喋血公堂,那后续恐怕会引起逼死上官家族的传言,让军队哗变。
要知道,忠于上官无妄的势力在军队中仍然不可小视。所以这次的幕后黑手,要处心积虑地用连环命案来对付上官无妄,而不敢明目张胆地动他。
“饶大人,我看上官夫人的申诉也不无道理。今日,实在不适合匆忙审结。否则,人心不服,恐怕弄巧成拙。”陆望淡淡地说道,明确表态反对今日定案。李琉璃也连声附和。毕竟,如果闹出军队哗变,可不是闹着玩的。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难道要无限期地拖延下去吗?”饶士诠气鼓鼓地问道,“那个所谓的纸条根本不能证明什么。”
“但流云刀可以。”陆望的眼睛闪烁着光芒,“饶大人,我只要七天的时间,把那把失踪的流云刀找出来。只要这世上还存在着第二把流云刀,那所谓的物证也不攻自破了。”
“如果超过七天,还找不到呢?”饶士诠死死地盯着陆望,似乎想读懂他的内心。
“那就听凭饶大人处置此案。”陆望的声音里有背水一战的自信与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