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咦?三和五加起来也是八啊!”
然而正是这句话,忽然带给李成轩一丝灵感,他抬头再次望向那面墙,仔细端详,隐约可见某两处留有浅浅的指印,应是这密室开合过多,墙面磨损留下了痕迹。
他想起方才西岭月说过的话,裴行立与李徽都是敲击了七下,而这墙面上留下的手指印仿佛也有某种特定的方位。于是他抬起手来,从右向左试着以某种方位敲击七次,每敲一处口中还说道:“井、鬼、柳、星、张、翼、轸。”
“嗡”的一声,机关启动,墙面中间的墙砖徐徐后退,打开一条出口。西岭月见状大喜:“王爷您真是神了!”
李成轩再也顾不得男女之防,拉住她的手说:“快走!”
两人走出密室,面前是一条布满台阶的甬道,两人小心翼翼地拾级而上,西岭月边走边问:“王爷是如何打开那机关的?口中念的又是什么?”
“是南方七宿。”李成轩一面回答,一面观察甬道四周,唯恐再出现什么机关。
“南方七宿?”古人将天上星辰分为二十八星宿,东西南北各七宿,西岭月并不傻,一下子猜了出来,“‘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她着重咬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