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已经喘不过气来,唯有嘴上一直求饶:“仆射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李锜不想再看见她,抬头看向小郭:“你就任由一个贱婢在此胡言乱语,把王爷的脸丢尽?”
小郭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惶恐地擦了擦汗:“是小人的错,多谢仆射提点!”言罢他一把拉起郑婉娘,疾言厉色地将她拽出了正厅。
至此,厅内只剩下西岭月、李锜、白居易三人。西岭月方才哭了半晌,看起来有些倦色,擦干泪痕怯怯地望着李锜。
李锜不留情面地讽刺她:“难怪你查出刺客之后,突然使计让衡儿厌弃你,原来是另攀了高枝。”
西岭月假装心虚地低下头去。
李锜越想越是生气,再次冷嘲:“也难怪衡儿失踪那日,王爷会突然出现替你说话。”
很显然,李锜误以为是她查找青烟刺客那日,与李成轩看对了眼,这才整出几幅画像让李衡厌恶自己。西岭月乐得让他误会,甚至故意开口顶撞他:“此事民女的确无话可说。但他们一个是当朝福王,一个是区区节度使之子,一个玉树临风,一个相貌平平,若是换了仆射您,您会选谁?”
“你!”李锜气得浑身发抖,这番话显然触到了他的逆鳞。
然而西岭月还觉得不够:“何况民女只是个假冒的蒋家千金,早晚会被拆穿,又不可能真正成为世子妃!民女自然是要早做准备,找棵大树好有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