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所见略同。”
西岭月忍不住得意一笑,转而又叹气:“唉!只可惜高夫人被灭了口,线索又断了。王爷您当时为何不阻止李徽呢?”
李成轩放下汤碗:“哦?你认为我阻止得了?”
“当然,您功夫高着呢!李徽那三脚猫的身手,您要是想救人,难道会输给他?”西岭月直接戳穿。
李成轩无奈:“或许吧。但我救下她之后呢?听她把李锜的阴谋全说出来?”
西岭月茫然地眨眼:“这有什么不妥?”
“如此一来,你、我、李忘真还能活着离开镇海?”李成轩笑她实在太过单纯。
西岭月仔细回想当日的情形,李成轩又是唱“空城计”,又是声东击西,好像的确挺危险的。毕竟镇海是李锜的地盘,他当时又处于最难堪的境地,极有可能恼羞成怒,杀人灭口……想到此处,西岭月打了个冷战。
“高夫人是咎由自取,至于李锜的罪行,自有朝廷来查。”李成轩敲了敲她的碗筷,“好了,快吃,吃完还得接着赶路。”
“哦。”
当日晚,李成轩便修书一封送去长安,向皇兄李纯禀报了在镇海所发生的一切,并请旨派人到洪州滕王阁查探。
此后一连数日,路上都很顺利,一行人白日赶路,夜里宿在驿站,并没有遇上什么风波。唯独一些节度使、刺史太过热情,又是重权在握,李成轩不好驳他们的面子,和郭仲霆赴了几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