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西岭月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上人对这篇文章熟悉吗?”
“倒背如流。”
西岭月见他自信满满,遂笑:“那便请上人与小女子比试比试,你我一人一句,背不出来便要罚酒,如何?”
“好啊!”安成上人倒也应得痛快。
两人遂请李成轩评判,开始背诵《滕王阁序》。他们一人一句,不多时便将通篇背诵完毕,都很流畅,打了个平手。
西岭月便叹道:“唉,可惜啊,上人和我所知的版本一样。”
安成上人不解其意:“此话何解?”
西岭月故作遗憾:“小女子也是道听途说,据悉王子安当年作《滕王阁序》洋洋洒洒,后来口口相传到了长安,不知为何漏掉了几句。再加上王子安英年早逝,那真正的版本便在大唐失传了,我原本以为贵国常有遣唐使来去,说不定能保有完整的版本呢!”
她此言一出,安成上人渐渐蹙起了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西岭月正要开口追问,却被李成轩一个眼神制止,后者笑道:“本王的奴婢疏于管教,上人莫要介怀。”
“不不不,贫僧不是介怀。”安成上人出言解释,“贫僧是想起来,好像的确在哪里看过一篇不同的《滕王阁序》。”
“哪里不同?”西岭月急忙追问。
“好像是……多了几句?”安成上人也说不清楚,“时日太久了,总有二十年了。那时贫僧尚读不懂《滕王阁序》,只依稀记得与现今的版本结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