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过却不肯让步。
那农户显然认识葛青,见他阻拦,嘴上也就不客气起来,“止水先……小儿,怎的是你,先前寿春膏的事还嫌害俺们不够么,怎的还有脸待在村里,你起开。”
葛青听到那人的辱骂,满脸羞愧,只是依然伸手拦住对方,不许对方离开。
“程医师说了,大伙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就是看了程医师的面子,俺才没有打你,程医师是好心,俺是知道的,可是俺又没有病,凭什么不让俺走,俺家婆姨还等着俺回去呢,你给俺起开。”
葛青身形矮小,被那人推了一把,险些摔倒,他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见那人要离开,便一把抱住了她。
“你……你是病毒携带者,不能走的,走了就坏事了。”
葛青死死抓着那人不肯撒手,“病……什么……谁听你胡说八道……”,那农户显然听不懂葛青在讲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又没有病,就是窜了个门,怎的就不让走了?
说起来也是委屈,那人与村里的年哥是好兄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这日下地农忙过后,闲来无事,与自家婆姨打了招呼,便去年哥家吃酒,正吃得痛快,年哥忽然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起初也没当回事,架不住年哥婆姨的数落,便来医馆瞧瞧,没成想竟赶上这事。
两方还在争执着,便是此时,程野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十分疲惫,但还是喝了声:“医馆之中,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