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小病,只要程医师瞧了,保管药到病除。”
这些事村里人很愿意说与外人听,每当谈起时,他们都发自内心的自豪,就好像在说自己身上的事情。
那年轻人有些不耐烦,草草止住了农户的话头,道了谢便要驾车离去,然而却被那农户喊住了。
“那条路是直通程医师的太平医馆。”那农户指了指村口的一条小路,那是之前程野专门修葺的求医通道,不过他话音又一转,“程医师有规矩,车马不得入内。”
那年轻车夫闻言,心中有些不快,都说丑人多作怪,哪来的这些臭规矩?不过他终究是没有意气用事,将马车拴在一旁,顺着小路往里走去。
才走了两步,便注意到路旁立着的一个石碑,上面林林总总的写了许多规矩,其中一条赫然便是不得驱车入内。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真是好大的架子,心中更是嗤笑,难道王侯将相来了,也要下马落轿不成?
如此喋喋不休的一阵嘲笑,那车夫心中更加不屑,不过此次出来他本就是抱着试探的心思,原本就不认为那程医师有什么本事,若不是那人极力推荐,家主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出此下招,他也不会大老远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地。
怀着微妙的心思,那年轻车夫已然来到斋室门前,又是一个石碑立在那里,他斜瞧了一眼,哼道:“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