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谈何医人诊病,这是医师的必修课。”
程野不知是说与那人,还是说与细心倾听的阿姊,又或是说与自己,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废话太多了。
那车夫似乎觉得眼前的少年说的有些道理,可是心底又不愿承认,下意识的在心里嘀咕着:“歪理,都是歪理。”
便是此时,又有一人进了屋里,那人走起路来风风火火,过了屏风,径直向程野走来。
“冬梅姐,可是有事?”阿姊轻声问道。
冬梅简单行礼,正要说事,偏头瞧见站在一旁的车夫,只道那人正在瞧病,不方便打扰,便候在一旁等待。
程野抬起头,笑道:“不碍事,冬梅嫂子,有什么事你先说。”
程野知道冬梅的脾气,若是真有急事,不用自己说,进门时便已经嚷嚷起来,此时这般候着,多半事情不急。
冬梅看了那车夫一眼,瞧他神色如常,并没有患病的样子,大概是帮别人求医的,想来事情已经解决,所以也没有谦让,上前直说了。
“程医师,张家的媳妇快生了,他们不放心,所以想让你去瞧瞧。”
程野点点头,“这么快?不是还有两个月么?”
冬梅笑道:“他家媳妇以前生娃的时候难产,差点出了大事,这不又怀上了,眼瞅着肚子越来越大,他们家又有些担心……”
眼瞅着两人聊起生孩子的事,那车夫有些傻眼了,明明是个医师,怎的做起了稳婆的活计,而且似乎还说得头头是道,一个大男人哪里能干得了这事,简直是败类。
“是的,就是个斯文败类。”那车夫心里想着,眼中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