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儿,你可是有事来找干爷爷,是不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不过依着赢儿你的本事,在这平原县应该没人敢与你过不去,若是什么莽夫,自行收拾了便是了,县令那边也不敢说什么。”
郭胜还是比较了解自己这个孙儿的,若是没什么大事,他也不会等到现在,自然来了,又等到这个时候,必然是遇到了难事,只是他想不到,依着赵赢现在的地位,什么人能在平原县难住赵家。
赵赢自然是有苦难言,公孙家的那片盐田他觊觎了很久,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把公孙家逼到这份田地,便是等着他就范,拱手将盐田送出来,不成想公孙家那个不成器的子孙还挺能撑,便是如今了,还是死咬着不放,倒是有些骨气。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他看上的东西从来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不过他不会硬来,那是莽夫的行径,抢来的东西可比不上别人送上门的,那一张张无可奈何的哭丧脸,瞧着便能笑出声。
他下好了套子,公孙家的家产迟早是自己的,不过最近这些日子他总有些不安生,总觉得发生了什么自己捉摸不透的事情,公孙家的那个大公子公孙礼,他已经打听过了,患了绝症,已经活不过几个月了,可是自己上次过去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对方失态的样子,即便是已经找秦融那个老家伙确认过了,可是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公孙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干净,自家的百味坊又出了事情,好端端的忽然传出许多谣言,甚至还有人在百味坊闹事,城里人都知道,百味坊是赵家的,若非有人牵头,谁敢这样肆无忌惮?
“孙儿知道干爷爷无心过问这些小事,孙儿也不敢打扰干爷爷,只是想问问干爷爷,朝堂最近是不是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