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你这是要去哪啊,要不咱们送你过去吧?”
男子笑嘻嘻的,身后跟着的那几个壮汉也是点头哈腰的,一张脸上挂满了笑,言行举止都是恭恭敬敬的,围着小姑娘满是讨好的意思。
阿姊皱了皱眉头,这些人怎的又来了,就像是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实在是惹人厌烦,便不冷不热的道了声:“不用,我自己有车。”
葛青就跟在后面,牵着马车,也是不由得摇摇头,苦笑连连,这些人实在是太烦了,隔三差五的便往医馆跑,总是问东问西的,与他们说了公子不在家,他们也不信,似乎是见不到公子便要在医馆住下来。
有一次阿姊实在是忍无可忍,便将他们骂了出去,不过次日的时候他们照样过来,便是再骂他们便舔着脸受着,总之就是要打要骂随意,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阿姊他们也不能真的动手打人啊,也便只能由着他们了。
那些人在太平医馆去的多了,便也知道阿姊他们都是在医馆做活儿的,既然见不到小神医,便开始刻意讨好他们,于是医馆出来的女子都叫仙姑,男的便叫仙童。
“小仙童,你牵马也怪累的,要不咱们帮你牵吧,你到车上坐着便成,去哪里你只管招呼一声。”
那些壮汉也开始讨好葛青,这让葛青实在是无语,自己有手有脚的,又不是走不了路了,牵马驾车这样的活哪用得着别人帮忙,他是出来接公子回去的,自己坐着车过去像什么样子?
见葛青不说话,他们也不恼,毕竟是小神医身边的人,性子清冷一些也是正常,便就这样围在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听。
“仙姑,听说小神医回来了,可是真有此事,小神医这些日子是不是在山中修行去了?”
那男子见阿姊不理睬自己,便又是问道,这些日子但凡是去医馆找小神医,便总能见到这个小姑娘,渐渐地他也知道,小神医不在的时候,医馆的事情都是这个小姑娘在打理,所以他对这个小姑娘便格外殷勤。
“燕公子,都说了我家公子出门帮人瞧病了,这些日子都不在,今日才回来,你却偏偏不信。”阿姊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人了,隔三差五的他总是来问上一遍,解释半天也是不相信,渐渐地她倒是知道此人姓燕,至于其他的也就一无所知了。
“燕公子,你若是要瞧病,在医馆等着便是,不用跟着我们,我家公子若是要帮人瞧病,一定会去医馆的。”
见那人还是一寸不离的跟着,阿姊只好又是说道,一般别人愿意跟着便跟着好了,不过此人却是实在惹人厌,跟在身边东拉西扯的,又喜欢自说自话,太过于自以为是了,虽然瞧着态度很不错,不过却让人膈应的很。
那男子嘿嘿笑了笑,露出一张自认为很迷人的脸,瞧着阿姊说道:“仙姑,你们不是要接小神仙嘛,正好在下也要找小神仙,刚好同路,你说巧不巧,在下可是久闻小神仙的大名,一直不得相见,今日若是能瞧上一眼,也是三生有幸了。”
那燕公子又开始自说自话起来,一面说着自己很是仰慕小神医,一面又说自己与小神医实在有缘,或许前世今生在哪里见过也说不定,总之就是小神医见了自己,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阿姊无奈的摇摇头,这人实在是太恬不知耻了,以往来医馆的时候一坐便是几个时辰,简直将医馆当成了自己家,就差在这里住下来了,那时候都是张角出面将他们赶出去,公子常说了,凡是来医馆的,不论身份,只要是瞧病的,都要以礼相待,不可分尊卑,所以他们也不能见人就往外赶,有时候也只能这样由着他们。
早些时候,那燕公子还会带着一些绫罗绸缎过来,不过阿姊他们可是不敢收的,程野不在,他们可不能私自做主,坏了医馆的规矩,便让这些人将这些东西拿回去,他们却说既然送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自然是往医馆里硬塞,后来都让阿姊找人扔了出去,如此才不在这般胡闹。
阿姊说不过这个燕公子,也就不再说话了,之前得到巴格达的人送来的消息,说是公子今日回来,此时工业园都忙得很,医馆却是有些清闲,所以阿姊便与葛青出来,想来接接公子。
两人拉着马车一路前行,脚程也不慢,瞧瞧时辰,公子也应该快到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在路上碰到,两人也不理会跟在身边的这些聒噪的家伙,脚上又快了几分,已经数月未见公子,说实在的,大伙都很想念。
远远地,路中央可以瞧见许多人,那些人都伸着脖子,翘首以盼,想着这里望了过来,一些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