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车又返回来了,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便赶紧迎了上去,还没有询问,便瞧见程野抱着一个少年出了车厢,招呼一声,便径直上了布坊二楼。
马河有些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询问赶车的伙计,那伙计其实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模棱两可的回道:“那少年是公子路上捡的。”
这话不禁让马河有些哑然失笑,路上捡一个人回来,像话么,不过他大抵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公子心中不忍,瞧这少年病得厉害,便带回来了。
于是马河也跟着上了二楼,那少年似乎是哭得累了,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程野让马河准备一些吃的,等这个少年醒来之后喂给他。
眼下出了这档子事,程野是走不了了,便只能暂时先留下来,等克离四醒了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赶车的伙计自告奋勇,主动承担起照料克离四的工作,便守在那个房间中。
程野记得,连得海在山阳县一干年轻医师中是首屈一指的,似乎还是青州张神医的弟子,他不明白,这样一个年轻有为,将来很可能坐到山阳县太医监位置的医师骨干,为何会被人下了大狱,这件事太医坊的那些医师就不管么?
他摇摇头,看来只有等这个克离四醒过来才能问个明白了,当然,也只是问问,若又是一些麻烦事,他可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