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总……我也是拿钱办事,你……你就放过我吧?”那司机见陈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心里的恐惧简直难以言述,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是病猫呀?上次,我没有追究那个醉酒的司机,在你们的心里,是不是认为我陈阳好欺负,怕事呀?”陈阳拍着那人的脸蛋,阴阴地说道。
“不……不……不是!”那人见陈阳笑得阴森,心里就更加害怕起来。
陈阳似笑非笑地望着那人,皮笑肉不笑地道:
“刘成宇曾经跟我说过,买两条腿他只花了六十万,买我这条命,有个三五百万,想来是足够了,你觉得是你的腿值钱,还是我的命值钱呀?”
“当然……是……是……你的命……值……值钱……”
“哦……你也知道我的命值钱呀?这样吧……看见那个斜坡没有?把你的车,开在那个斜坡上,然后跳下来……再然后呢……把你的双腿伸在车轱辘下……然后……咔嚓……”
咔嚓两个字,说得特别的重,语气也特别的阴森,直吓得那人身体一震,连屎『尿』都流出来了……
对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陈阳向来是缺乏同情心的,缓缓地站起身来,缓缓地道:
“五百万,就可以要我陈阳的命,你的命没我的命值,想来三百万就够了,我现在出一百八十万,买你这双腿,这样算下来,你应该是赚了。”
陈阳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他,而是抱着双手,退到自己的车旁,冷眼看着那司机,那司机额头流着汗,心里只觉得拔凉拔凉的,拖着沉重地步子,缓缓地来到自己的货车旁……
啊……
随着一声杀猪般地惨叫,陈阳真的有些不忍直视,拿出自己的手机,拍下那个断腿的画面,然后发过刘成宇,随后又拔通他的电话道:
“喂……刘总呀……我陈阳呀……
哦……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你表哥的员工……额……对,就那甲糖厂的那个司机,刚才在出公差的时候,不小心扎断了双腿,这个应该算工伤吧?
算呀?算就好,你告诉你那个表哥,这工伤费呢,我替他算过,大概在一百八十万左右,别忘了,付给他哈……如果没问题的话,我这就给叫救护车了哈……”
自始至终,刘成宇都没有说上两句话,但陈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那种气急败坏的样子,挂断电话后对夏青说道:“夏青,报完警后,咱们就回去!”
“他只是腿断了,嘴巴又没哑,知道叫疼,难道不会自己报警呀?”
对这种不把别人生命当生命的人,夏青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刚才要不是卢辉的反应快,他们车上的三个人,要么去了阎王殿,要么去了医院,到现在她的心里都有些不淡定。
如果不是因为陈阳,以她的脾气,早就报警,告他一个谋杀未遂了,至于卢辉,他的眼中始终有股令人生寒的杀意,如果有得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上前,摁死他!
回到碧螺山,夏青让卢辉对陈阳的轿车好好地检测一番,能够如此准确地知道他们的行踪,而且预先埋伏,要说没动心思,那是不可能的。
卢辉没有将车开到四儿子店,而是叫来几个战友,他们一齐动手,将车从里到外地检查数遍,果然不出夏青所料,他们在车上装了追踪器。
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瞎了眼睛,这对夏青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虽然因为路的原因,他们的轿车没有停在碧螺山,而是停在碧螺山对面的岸边,但安保问题,一直是她强调的重点,却没想到三申五令的安保,竟然让人钻了空子。
“陈总的车,每次出车前,我都会亲自检查,只是没想到他们没将追踪器装在隐秘处,而是直接装在汽车的吊坠里,还有车尾的纸巾盒里,看来他们当中有高手,熟悉咱们的套路。”
面对夏青的质询,卢辉在为自己辩解的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但这个不是理由,从今天开始,碧螺山外的停车场设置一个保安亭,保证每天24小时都要有人值守,像今天这样的错误绝不能犯第二次!”
夏青在交待完后,便回到陈阳的办公室,“陈总,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纯属意外,你也别太自责,也让大家别放在心上,说到底是咱们的快速成长,不可避免地侵犯到了别人的利益。
别的不说,单是南佛市的污水处理系统咱们就让刘成宇损失好几个亿,接下来的江珠市、东清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