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咱们的岭南市,这一路做下来,他刘成宇的损失绝对不会低于二十个亿。
这么大的损失摆在这儿,他刘成宇不找咱们拼命,那就不是他刘成宇了,今天的事件,要说责任,我才是那个最大的。
如果当初不是图一时之快,跟他们对着干,而是抱着合作双赢的态度,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祸根了,当然,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他刘成宇不是想玩吗?那就再玩一次大的。”
“玩一次大的?你想怎么玩?学他,花点钱,找帮打手?”夏青对陈阳的决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我在这儿重申一次,卢辉他们是保安,不是打手,那种犯法的事咱们不做。”
陈阳不以为意地笑笑,不可置否地道:
“看你,又想哪儿去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早就不是古『惑』仔的年代了,打打杀杀对我们不适合,他刘成宇是靠古『惑』仔起家的,便以为有了古『惑』仔便有了一切。
其实他这样做,只能吓倒那些胆小的对手,像咱们,他吓得倒吗?我说要玩大的,就是名正言顺去收购他的西楚环境,你说像他那样的人,一旦没有钱,后果会怎样?”
“后果会怎样?”
这个问题,夏青虽然没有考虑过,但看陈阳的谜之微笑,却让她的心神猛震,看来,陈阳是真的怒了。他这样说,就是要跟林水声他们正面开战,但是签于陈阳现在的人力财力,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不管是对西楚环境的刘成宇,还是对岭南糖业的林水声,有关他们的黑历史,夏青是『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