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嫣低头两手一掰,布料撕开,她将绑腰的粉缎子放在眼前瞧瞧密度,还行,不透,看不见。她肯定是不在乎,但怕对女人纯情的琴子祁瞧见自己的身子,学着贞洁烈女撞墙保清白。对方可是会说‘我不会让我不爱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呵呵,真是个稀奇稀罕纯情的男人。
少女趴在床榻边,粉缎子缠绕住自己的双眼,琴子祁四肢无力动弹,懒得问对方的目的。
却听见金属撞地面的声响,紧接着是摩挲衣料沙沙声,布料子落地声,他听的出神,唇角在抖,半响,终于听明白了。
是不是人?这丫头到底是不是个人!他这生不如死剥皮之刑还没开始,人家倒是先入了自己养身的池子,沐浴起来。
要不要脸,他是活的男人,他还不是个死人。
j解掉束缚,乌嫣青丝绽开,整个身子没入暖意的池中,她抹掉脸上的污秽,额头的伤口碰水疼起来还真是销魂,手臂挥动,一圈又一圈的游,骨头添了暖气,五脏六腑都舒服不少,手指勾出平常的池水瞅了瞅,额头的伤口居然不疼了。
“啊啊啊啊——”
乌嫣扭身抬头。
昏暗空旷的大殿,水池中央的床榻上,琴子祁诡异的弓起脊柱,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困兽般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