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牛掰你们自己玩,乌嫣觉得自己要对自己好,少TM的是只狗熊还逞能瞎蹦跶丢人。
赚钱的方式非常多,她又没啥多余的执念,但命就一条,没必要一味的死磕属于别人的游戏。
人家的游戏,她不属于这世界的存在出现其实就已经出局。即便她现在自带外挂,玩游戏得双倍积分,那又怎么样?她不是游戏的职业玩家需要靠游戏生存。
她对游戏天生还是后天都没兴趣,干嘛要强迫自己学会融合,陪玩还拿钱最少。吃亏不是福,她还是务实点自娱自乐就好。
“你再说一遍?”凤眸犀利,自恃的云淡风轻逐渐龟裂。心情立刻很不美丽的闲染干脆握住对方下颚,掰正了视线看着他眼睛说话!
不是不在意吗?不是无所谓乌嫣吗?
才唠叨完的拈花见掌柜明确动怒,一瞬媚瞳放大,但立即低头后退站得远点。什么‘没有人能得到乌嫣’,掌柜这话才刚刚说完吧。
男人这张口是心非的嘴呀真是一个德行!人不在眼前啥话都说得很是冷静,这一见面,连对方不对视自己眼睛说话都不行,拈花轻轻摇头,无奈得让掌柜自己看清自己的心意吧。
“耳聋?我说那单子我不接了。”重复就重复呗,摸她脸也不怕被人打死,今个的人到得还挺齐的。
“哼,不接了,真以为你现在还能随心所欲。”闲染望着绝色容颜那摒弃一切的满不在乎,他拇指指腹用力抹掉对方下唇被飙溅到的一滴枯血,本按住对方手背却直接掰开握在他的掌心。
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本恣意妄为说不干就能不干?
“我既没心就没有欲,生意而已,闲掌柜您现在太较真了。”她对闲染是纯来送东西,东西已经送到。她又不是家奴也不是女婢,劳动合同都没签,能拿她怎样。驱鬼的活她接不到大单,可以当自己的个体户还不需要分成呢。
他没有较真!闲染凤目蒙上一层懊恼。
“本掌柜开门做生意,不较真违约怎么行。那可是你乌嫣亲自答应别人的单子。”闲染从自己身上找不到让对方留下的理由,干脆把水往别人身上泼。
他明白了,乌嫣是想跑路了。为何此刻,为何是现在!
“唔——谁能证明是我乌嫣答应下来的接单。”你泼水给别人,那我就全盘否定好了。
“把一千黄金的单子解决了,之后你想干嘛就干嘛。”闲染缓缓拿下握脸的手,她想跑路又能跑得有多远。
“不解决单子,我干嘛你管得着吗?”闲染还握着自己的一只手不放,真以为她不敢打他是吧。
“你与闫诀——”怎么会六年前就认识?
“关你屁事!”哪壶不提提哪壶是吧。
乌嫣磨牙敛眉,闲染这货不是抽风就是皮痒,她转动眼珠却恰好穿过闲染的肩头看见身后一袭紫袍的闫诀本人。
“你怎么说脏话?”闲染目征,他是知道乌嫣粗鲁粗鄙,但这直白的脏话对方就这样干脆的骂自己。
“我何止会说脏话,你以为我是谁?你认为我会是谁!你这小子很了解我吗?你清楚我以前是干什么么的吗?”
他哪里会知道这些,闲染明白这些话是说给他身后的男人听的。
贪财导致自己来这,乌嫣不怨真的。
可没完没了的贴着她出现,就不能去寻找自己的人生。
“嫣儿外面风大,你进来说话吧。”闫诀对乌嫣是唯一的温柔,潋滟桃眸耀着左眼下的朱砂痣,他凝视那被握住的柔荑。他知道她曾经一切美好与黑暗,他参与不了曾经可以存在如今。
“闫诀,拜托你给我滚一边去行不行,玉佩没用你又想怎样,我现在是在和你说话吗?”居然喊自己嫣儿?
情魂给他吸走,玉佩给他抢走,她通通无所谓,想有所谓她也没有心呀。
这大少爷死死缠着她干嘛,乌嫣真想爆出口‘滚你大爷的!’但她现在压根不想和白骨架子闫诀多说一句话。
她呢,刚才看清了一些事。
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就连着昨天到现在摆在眼前发生,那她就自然看在眼里。
四周的鸟叫其实是暗语,她知道有一种秘术,是从小训练细作,鸟鸣的频率对应相印的消息,因为鸟鸣只是频率,即便知道那是密语,内容也只有细作知道。
所以常青才临时添加口述。
死的步骤是国师铘衾的手笔。
常青挑着能说的说,然后被打断腿不能跑,然后是死在琴姮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