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地的白花花负手老成自熟的找一把竹制摇椅落座。
“你很目中无人呀?”前后摇摆着童身,白花花双手覆在椅柄上,稚声口吻夹着高位戏谑。
“目中无鬼而已。”琴廖负手站着不动,他清楚鬼煞无法伤害吾主师妹,不然早就将对方湮灭成渣,何必留至都现在。
“是人都有变成鬼的那一天,有本事——你别死呀。”白花花嗤嗤鬼笑。
他无聊得选择挑衅,他想招惹对方看看真正的实力,可人家目中无人也无鬼,眼里只有那缺心眼的不人不鬼。
他算下时间,前两年镇魂钉是一点没出现,鬼煞也没得到,他对乌嫣那货一往情深的倒是没啥其余图谋,可喜欢那样的破烂魂魄到底是图啥?这不是找虐嘛。
他以前在灵界能睡着就不会动着,有事也是小事自然是让手下们担着。可现在的生活实在太平静,无聊且无趣,幸好他也发现了件关于自己的趣事足够打发点时间。
“真死了,我去的也不是你们灵界。”琴廖对外人的声极少会有温度,冷冰疏离。
“那可说不定,假如有一天你灵粹被夺,灵根被抽,身子不再是修行者死了还是要去灵界的。”
“那又如何?”死了就是死了,那是以后的事。
“我就可以扔你进狱火泡泡澡,极寒冰坠滑滑梯。灵界我熟悉,到时候带你灵界苦刑一日游。”脾气真好呀,白花花粉扑扑的包子脸似笑非笑很是诡异。
“你说话的调调还挺像她的。”她的儿子吗?琴廖银眸闪过一抹酸涩的苦笑。
“嗨,拜托你醒一醒。你是不是太子殿下,我都和你主动提灵界了,那可是你们栩伏多少个好百年想窃取弄明白的大秘密。
你怎么不问我灵界啥样,有多少鬼,都是啥鬼,谁管灵界,那才是正事!”好端端的社会精英,瞧瞧被乌嫣祸害得一副失去人生希望要死不活的样子。
————沉默。
气得白花花稚声愤拍椅柄:“栩伏的男人不都想着什么一统天下雄图霸业,你可是太子呀,你难道不想这些?”还有什么我拿下天下换红颜一笑,巴拉拉那些气势磅礴的东西。怎么就死心眼在乌嫣一人身上,又不是被人下了蛊着了魔,一副必须喜欢乌嫣的德行真是难看。
“那你们灵界能让她再拥有情魂吗?”
提溜黑瞳打转,这个问题让趾高气昂的白花花一下泄气,老实坐好默默摸着一侧耳垂。
“掌管魂魄的灵界都没办法?”银眸居高俯视小鬼的沉默。
灵光一闪,白花花抬头挑衅的呲牙道:“你这区区人类懂个球呀,她是从她那地界被人抽走情魂才来这好运附身继续活着。抽走她情魂的是谁没人知道,对方如今和她在不在一界也没人清楚,再者,你以为能够做到抽走人魂其中情魂的会是人?”
“我要知道更多,你要什么?”琴廖果断的做交易,即便不知会付出何种代价。
“现在没想好,要什么以后再议。”白花花现在只想要乌嫣手里的东西。
“我的吃穿看你这人主动准备的很是齐全,档次嘛也都还行吧不算敷衍,你自己去查清楚今个屉金第十一件拍品的所有始末。你不花心思查,我想谁都不会免费告诉你发生了多少精彩。”
貔珍会每场不是只有第十件拍品?
完全没有这段事消息的琴廖募得聚起眼尾睨看男童。
“她可是我吾主,再多的话我知道也不能说。”白花花学乌嫣微笑着无奈耸耸肩。
他现在直接说可就无趣了,让对方慢慢查,查出六年前乌嫣见过的人居然是闫诀,哈哈哈,更虐心吧。谁让这俩货色一个神情像仙君,一个神韵像仙君,乌嫣她无法惩治,这俩凡人活该遇见和仙君有私仇的他。
“你们俩聊的还挺好。”半干的青丝发尾坠在地板三两水滴,乌嫣出门还在系着腰带,一袭宽松的玄色缎面寝衣与墨发相应,显得三分女人魅七分少女灵,她赤足睇看面前的一小一少。
“把衣领给我穿好了!”白花花抢了琴廖要吼的话。
乌嫣套着的寝衣里面该穿内衫,衣领本就宽大,半肩赛雪肩胛还在散发沐浴后的袅袅白烟。
琴廖本能的滚动喉结,又内心愤恨的兀自握拳。
“全滚到山下去!”他只有对空气严厉喝斥。
瞬间暗卫们是簌簌逃亡,下面的少女再惊鸿一瞥,他们也怕自己被剐了眼。
“我这衣服哪里没穿好,你快进去洗澡早点上床睡觉,熬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