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机会。”剑身猛扎地面竖着,如此法器自然做得到削石如泥。
乌嫣垂目双臂抱怀,晃动整齐发尾,思考法器携身随带的最佳造型。
“你!”白花花咬着后槽牙,被死女人猛然插剑之态再度气鼓了粉嫩的包子脸。
他倒是不心疼法器,就是心中填堵很是委屈。
首先,上古神器镇魂钉与他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最多,他认识镇魂钉的原主子罢了。
其次,戒指内修士元神被毁,更是与他一点关联都没有。
最多,戒指恢复不成桃木剑,他是原来那只鬼煞的主人罢了。
再者,又不是他一位修复不了那元神。别说他现在白花花,就是冥界阎帝也不是万能的。不然,自己能落到如今下场?
死女人凭什么让他逆来顺受,就旁边那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宠物,明显待遇比自己高,
凭什么!宠物都能排他这儿子前头来了!
磨牙眯眼,白花花越想怨念越重。
“做成头绳?”乌嫣拂过额头散落的碎发,削短的发丝确实给发根减压,但她很不喜欢这频频挡眼的碍事。
“蛤?”陷入恼怒的白花花一时没听明白,什么头绳?
乌嫣一把抓住额头上的发抖了一抖,“绑头发的头绳你听不懂?这发太麻烦,要不我干脆剃个光头?”一劳永逸。
“不可!”独邬反驳。
“你敢!”白花花瞪眼。
“嗯?”乌嫣第一反应是睇看走到身边的独邬,这宠物居然急得手都伸出来阻拦,自己断发时都没见他有这么激动。
“主人日常嫌挡发碍事,解绳使用法器不是更加碍眼。”独邬急中生智合理解释着,坚决不重复剃头之言。想想手探斗篷袖内,摸出一根红绳递给乌嫣。
“这话有理。”乌嫣顺手接过两指长的红绳,头尾打了个死结,指尖拢起额头前排一圈发,扎了个发冲天。
“呃!”白花花瞧着乌嫣的新发型简直无语,“娘亲,你这发型是打算戳破天吗?”太白瞎了这张脸!
“对啊,戳破天你有意见?”乌嫣指腹撸着脑顶正中对折两截的炸花发型,抖着头颅晃动发,眉眼更甚是满意。
无法交流,白花花选择闭嘴咽气。
头、手、腰、脚,四处位置乌嫣都不想放法器,“还是幻化成绳子,缠我脖子上刚刚好。”
“疯了不成?要不小心划破脖子你死了怎么办!”同命相连,白花花激动得指着一旁削石如泥的剑刃。
“赶紧的,办不到拿着剑给我滚。”乌嫣不给白花花恃宠而骄的资本。
“主人,天马上就黑了,您可饿了?”独邬看着白花花脸色明显不对劲,怕是真要怒了,赶紧出声阻止鬼煞无意义的发脾气。
“哼!”自己也不能伤乌嫣,白花花顺梯走下,扭身拔出长剑走到六尺开外,坐地运功开始炼幻化。
“不是很饿,倒也要出去寻点吃食垫垫肚子。”乌嫣望着大门外的堆尸成山,伸手抚摸自己的破天小啾啾。
她细细感受太子府外比两个时辰前人气更盛,等候多时啊。
想到这,她不禁悠悠眯眼,勾起唇角冷笑出一副漫不经心,但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