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要死,可死有不同的死法。你知道琴廖按他计划所为,哼!他的下场会是怎样?”琴廖的死法白花花其实不知道,但自己的气势不能输,随便唬人罢了。他想乌嫣问自己琴廖的计划是什么。
再惨的死法他不是没见过,都给死女人安排好了。等自己再归冥界,让她每分每秒好好尝试。
乌嫣缩回椅中,摸了摸右侧长袖垂眸不接话。
“都给我滚开。”想一个人静静,但她话说完又立即抬眸,“算了,走吧。”起身抓起铘衾的手望着厨子:“楞着干嘛,还不去备马。”
歙青当然是等自己主子的意思。
“娘亲你现在去镇魂司可不合适。”白花花保持讥笑跳下地,拂手一挥,满手油迹如水脱离小手扫在地上。
“我赶着回来之前,琴廖叫上那位天诺姑娘侍寝了。”白花花自觉退后。
“咔咔!——”
初夏河风依旧冷飕飕的往人脖子灌。
“扣钱,你把东家我的手掌捏碎了。”俯视对方无动于衷的侧脸,铘衾蹙眉真疼,瞬间被蛮力捏碎右掌全部骨头,疼,疼得他钻心呲牙。
“喂?”不对劲,铘衾低头。
“别动她!”独邬十指成印直接张开结界将一方土地消失于外人眼中。
“靠!”白花花瞬移到乌嫣面前仰头一瞧,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瞧瞧你干的好事!”独邬伸手犹豫,不知此刻眼中无焦,一瞬失去意识的乌嫣入魔还是怎么了。
“我、她不是没情魂吗?平日多能蹦跶,怎么就一句话直接走火入魔了。”白花花比独邬更怕乌嫣出事。
“又不是在修行,怎么可能走火入魔。”铘衾淡淡奚落道,但忍着疼纹丝没动。
“鬼知道她是什么体质!”白花花感受到乌嫣瞎掉的左眼邪祟此刻正往她经脉涌动,眯眼望着独邬,“她会控制不了这邪祟?”
“我哪有他了解。”独邬空洞窟窿眼直接望着与邪祟必有关联的铘衾。
“他儿子多嘴,我受伤,你们现在是将问题推送给我?”铘衾瞪眼无语,突然拧眉下意识道:“坏了,她没情魂是她感受不到情感,但人活必有意识,此刻怕是精神崩溃了。”
白花花摇头,听不懂。
“邪祟是被她强行留在身上,修行者走火入魔多半是自己的意识不稳才生出魔心。她刚才精神崩溃,怕是被体内这邪祟占了上风。”独邬也没想到乌嫣奔溃的点只是鬼煞的一句话。
“不可能呀,她体内......”镇魂钉白花花没说出口,“那怎么办?她这人魂不全的身子强行给她运功只会更加糟糕,必须将她叫醒啊。有病吧她,听说那琴廖与之前那白夙灯在她面前床底之事她都没事?”白花花搓着双手终于真的慌张起来。
“那天诺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铘衾也没想到精神崩溃这么容易。
“皮囊一样,魂不一样,难道那琴廖还能就因为这原因喜欢上那个女人?”白花花咬唇皱脸。
铘衾别的话是在缺魂货面前说了不少,但今日离开皇宫关于那个女人他说话都有所保留。之前他甚至都在提醒乌嫣,遇见琴廖喜欢上对方,会不会是这副注定毁灭栩伏必死无疑的身子,被‘天’安排好的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