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快要输的吃奶去了,还要赌呢,这是为哪般啊。
“二娃,你不能不赌吗?自己玩,不是也可以长大吗?”
二娃:“是啊,但是这样长得快啊。我要是自己玩,会玩很久才会长一岁。斗一次蛐蛐,赢了就长大一岁啊。”
阿拉德图明白了,这还是贪欲所致啊。看来,自己不应该滥好人,这样的心里,就应该让他输的去吃奶。
“二娃,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抓个蛐蛐。我们再斗好不好。”
二娃:“好。我等着你。”
其实,阿拉德图小时候很害怕蛐蛐的,长得很凶的样子。但是他知道哪里的蛐蛐厉害。
他找到一片青石,在一个石缝里。抓出一个很瘦小的蛐蛐。这个小东西,叫起来声音真是脆生。
阿拉德图用空拳赚着蛐蛐儿。来到二娃跟前:“我抓到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二娃人小,这斗蛐蛐的物件可不少。他拿出一大一点的罐子,很是宝贝的,把他的小罐子打开。一个个大膘肥的蛐蛐跃了进去。
阿拉德图没有小罐子,把空拳对准敞口的大陶罐,一松手掌。一个瘦小的,甚至有些蔫蔫的蛐蛐,掉了进去。
阿拉德图也学着二娃,找了个小草棍。但是他没有去拨弄蛐蛐。二娃的蛐蛐叫的欢实,在场上耀武扬威,一派将军风范。
反观阿拉德图的“小瘦子”,贴着瓦罐的内壁。也不叫,也不动。可能是有了几次胜利的战斗,二娃的“胖将军”,开始去挑衅“小瘦子”。
“小瘦子”只是挪挪地方,并没有搭理“胖将军”。“胖将军”得寸进尺了,居然一下子咬断了“小瘦子”的须子。
“小瘦子”可不干了。回身一跃,一口要掉了“胖将军”的一条腿。这是典型的逆袭,很快。“胖将军”摆阵!
二娃输了,垂头丧气,很可怜的样子。身子眼见的矮了一小节。
二娃:“大哥哥。你是坏人,我输了。我要去琢磨新的玩法,再赢回来!”
二娃走了,小小的背影,充满了无力。本来合身的粗布衣衫,竟然有些宽大了。
阿拉德图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或者,应该有更好的办法。他几次想喊住二娃,都忍住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阿拉德图初来乍到,也不知去哪里。就跟在二娃的后面,慢慢的跟着。
二娃回到了自己的小村子。这小村子很有意思。整个村子的人,都和二娃年龄相仿。阿拉德图来到这里,倒有些格格不入了。
一个扎着两个小翘辫的花布女娃跑了过来:
“大哥哥,你是路过吗?你怎么回来这里的啊,你可以进城里啊。和我猜草籽好不好?”
阿拉德图一听,这里似乎是按照年龄,划分的地域啊。看来自己想要飞升四重天,要一路赌下去了。
他横下一条心,不管了。既来之,则乐之!
“好!我和你猜草籽。”
“我叫三丫,我们去找一把草籽。猜单双,猜数量。怎么样?”
阿拉德图一听,这个三丫,似乎比二娃还要厉害呢。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以此定胜负!”
他们捋了一把草籽。这就是这次的赌具了。
“三丫,你先猜吧。”
三丫:“好!我猜这些草籽是单,有365个!”
阿拉德图再赢了二娃之后,神念已经很敏锐了。现在他用神念,就可以准确的细数草籽的数量。十赌九诈,这不算是耍赖。充其量,是用特异功能出老千。
“我猜是双。一共278个草籽。”
经过细数,不出意外的是阿拉德图赢了。又一个幼小失落的背影,定格在了他的眼中。他的心情复杂极了,有无奈,也有怜悯和同情。
这也算是一种修炼吗?他们怎会如此的,放纵自己的欲望。阿拉德图不懂,他们为什么喜欢不劳而获。是欲念作祟,蒙蔽了心智;还是人性本恶,得到了释放?
脚踏实地,才是阿拉德图的路。他一路前行,单是这个村子,他就赢了几千次。当他到达三丫所说的城里的时候,他已经人过中年了。
而这巨大的城池,人口数以亿计。繁华吗?各行业一应俱全。特色嘛,很突出。就是可以不吃,可以不喝,可以不睡,但是不能不玩,不能不赌!
阿拉德图的年纪,在这个城里。也是很违和的,满城没有他这么大岁数的。他到不用发愁没有赌局,总是有人来送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