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越来越麻木。对嗜赌如命的人,也没有了怜悯之心。这些人就是咎由自取,不劳作,想着天上掉馅饼。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位兄台,我们玩一把怎么样。”
这样的话,阿拉德图的耳朵听出了茧子。
“好,我有个新玩法。要不要试试?”阿拉德图平静的下着套,对这些青年人,都把他们送到二娃那去,才算是行善积福。
“这位兄台,可是高人啊。想必是精通此道啊,不过我很好奇。你说来听听,我觉得好玩,就按你的方法来。要是无趣,按我的方法来。实在不行,我们玩两局怎么样?”
这些人啊,谈起赌来,眉飞色舞,兴趣盎然,那叫一个精神。
阿拉德图:“好!两局就两局。我先说我的玩法,很简单,我这袋子有九个颜色的球。任意拿出三个,我们猜颜色。猜中三个球的颜色,就算赢。”
对方一听,有趣!有没有明显作弊的嫌疑。当下一口答应:“好!”
阿拉德图拿着袋子,那人伸进手去拿出三个小球,撰在手里。
阿拉德图:“红,黄,蓝!”
那人摊开手,果然红黄蓝三色。
这回那人拿着袋子。阿拉德图伸手拿出三个小球。对方猜错了。第一局阿拉德图首战告捷。现在他的实力已经恢复过半,不说赌什么赢什么,至少不会输得了。
这回轮到对方说赌的方法。“我们猜正反。这有个玉牌,正反两面。抛上去,落地为准。”
阿拉德图:“好!没意见。”
“那我先抛了。你猜。”
“反!”
阿拉德图肯定是赢的。轮到阿拉德图抛了。
“我猜正。”
结果,那个玉牌站在了地上。不是反,也不是正。这对阿拉德图来说,太容易了。
又是一个落寞的背影。阿拉德图麻木的没有感觉了,这就是他的选择。希望有一天,这里的人能不再为欲念所控。愿他们好运吧。
阿拉德图走完这座城,已经过了一百年。每天都要从早赌到晚,从晚赌到天明。大赌小赌不下亿次,从无败绩。
出了城,就是他要找的最后一个人——童叟。据城里人说,他的年岁已经数万岁,没有人能赢过他。而他也坐等人来找他赌。
他定的规矩也很苛刻,但是只有两条。一不能是他赌过的方式;二赌就是全部寿命。所以,很多人都输了底掉,要不是他心怀怜悯,就不会有二娃他们那个小村子了。
童叟很好找。出了城,就见到一座远山。那山顶之上的小屋,就是童叟的居所。
童叟居然长得与二娃相仿,阿拉德图初见以为是二娃呢。仔细一看还是能找到区别的。二娃的耳朵有个豆痣,而童叟没有。
“你来了。很意外,有胆量!有本事!这次赌的方式我来说,但是第二项的规矩不变。”童叟见到阿拉德图,率先发话了。
阿拉德图:“赌,要有趣。重在一个公平上,第一条你改了。第二条,我也改改。我的寿命可以是全部,但是,你输了的话,我不要你的寿命。”
这不仅是一场赌局,更是一次交锋。虽说不是刀刀见血,也算是步步危机了。他们的决斗,在第一次对话中,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