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策看了看他们,嗤笑出声,“你们能帮上什么忙?”
话中的嘲讽不屑之意太浓,韩瑾瑜那暴脾气岂能忍,当即大声喝道:“薛策,你别太过分!”
“过分的是谁?”
薛策斜斜瞥去,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尽是冷锐,整个人也如一把开锋的刀,锋芒毕露,充满压迫。
“南诏九宗之间互不干预,这儿是我们玉蟾宗的地盘,你们沧海宗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韩瑾瑜握紧双拳,深吸一口气,“瘟疫死伤动辄成百上千,我们不过是怜悯这些可怜的凡人,而从兴水城出现第一例瘟疫起,迄今已半月有余,你们玉蟾宗除了封城,可还做出了点旁的贡献?”
“那又与你们何干,莫不是真把沧海宗当成南诏之主了?”薛策呵呵冷笑,“有本事就去学中原的雷神道塔!韩大小姐,别真把自己当根葱,我可不是我师父,没必要给你面子。”
“薛策!”
韩瑾瑜简直要气炸了,手指一点指向薛策,口不择言,“师祖已经闭关多年,待他出关之后,便将是南诏第一人!”
“师妹!”宁珅刚想阻止韩瑾瑜,她却已经嘴快抖了出来。
说完之后,韩瑾瑜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沧海玉蟾素来面和心不和,自家老祖闭关冲击瓶颈之事,本来就是门内辛密,若非她是老祖直系徒孙,根本不会知情,可现在居然全说给了外人听!
韩瑾瑜瞪大眼,双眼赤红,手一扬执起一把利剑就朝着薛策刺了过去。
“薛策,我杀了你!”
两人离得近,韩瑾瑜的冲势极猛,眼看着就要刺到薛策身上,可薛策也不知使了什么身法,身影虚虚实实,让人辨不分明,脚下微动腾挪侧身,两指并拢点在韩瑾瑜腕上,劈手便夺了她的剑。
韩瑾瑜闷哼一声,只觉得右手浑然无力,又酸又麻。
骆青离多瞧了几眼,她看得很清楚,刚刚那一下,薛策是点到了韩瑾瑜手上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