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可能的。
脖子上的伤口依旧流血不停,骆青离抹了些药膏,又吃了两颗丹药,才算缓过来。
心情大起大落,几乎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骆青离不由深吸几口气,暗暗垂下眼眸。
罹烬动了动脑袋,忍不住问了句:“还好吧?”
“死不了。”她的语气算不上好。
“你冲我发火有什么用?”罹烬纳闷道:“你这体质本来就敏感,现在又是在大阵中心,高阶鬼族鬼修比比皆是,被它们盯上不是很正常?可至少,现在这也是你的一张保命符了。”
骆青离没有理他,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脚尖。
阿狸瑟缩在灵兽袋内,外面的局面,它这样一只五阶小妖都已经快要看傻了,哪怕隔了层袋子,也一动都不敢动。
可骆青离受了伤,而且它也能感觉到,骆骆的情绪不太好。
阿狸小声唤道:“骆骆,你怎么了?”
骆青离暗暗握拳,轻声道:“只是想起了一些让人不高兴的事。”
这样受制于人的情景,她一点都不陌生,回想起来,似乎已经出现过许多次了,她这样的弱,不足以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由着别人牵着鼻子走。
这是她最不情愿的事,但现实却是,她必须一次次地做出妥协,以换取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