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饭在大叫。
我终于有了反应,给了他一个有气无力的眼神。
“你怎么了?生病了?”熟饭把手搁在我的额头上试体温,“正常啊。干嘛半死不活的?”
我将一个抱枕紧抱在怀里,靠在沙发上,不想说话。
“好像有心事哦,不错不错,我们家米长大了,知道有心事了。”熟饭还在那里呱噪,“说来听听看嘛,说不定我能给你出个主意。”
“我想喝酒!”我突然说。
熟饭吓了一跳:“为什么?”
“就是想喝。”
“米,酒精对女人不好。”熟饭好像不太赞成我的想法。
“有些事情我想不清楚,也许喝醉了就明白了。据说,人在喝醉之后能够听到自己心底最真实的声音,我想听听看。”
熟饭认真地看着我:“真想喝啊?”
“嗯。”我用力地点着头。
“那我去买酒。”
“我要去酒吧喝。”我说。
“不就是想喝醉吗?为什么非得去酒吧?”
“我就是想去那里喝醉。”我觉得自己在任性。
熟饭见我心情不好,纵容了我的胡闹:“那好吧,我陪你去。”
*
酒吧的灯光依然暧昧不清,低缓的钢琴曲在极力营造着所谓的情调,我坐在吧台前冲那个年轻的调酒师说:“给我一杯‘那年岁月’。”
调酒师认出了我:“这次不喝牛奶了?”
“不喝了。”
熟饭叫了一小支啤酒,坐在我身边慢慢喝,并不说话。
我环顾着四周,搜寻着某人的身影,并没有找到,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熟饭突然开口对我说:“他在那里。”
顺着他手中酒瓶所指的方向,我看到剩牛排正在一个很昏暗的角落与一名妖艳的女子调情,心情顿时往下一沉——他果然还是来了。
“你想来酒吧,其实是想来看他在不在这里,对不对?”熟饭是魔鬼,总能洞悉我内心的一切。 “不对。”我否认,将“那年岁月”一饮而尽,冲着调酒师说,“帅哥,给我一杯伏特加。”
在看到剩牛排与其他女人亲密的那一刹那,我真的真的真的有一种把自己灌醉的冲动。这位年轻的调酒师说过,女人在失恋的时候都渴望烈酒,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