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想,那一定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
在宿白无意识的一次次撞击下,棺椁盖已然松动,缓缓的、悄无声息的裂开一条缝隙,黑色的气息飘出一律,与宿白的灵气冲撞到一起时,温柔的将其包裹,带回棺椁内。
约三分钟后,浑身皲裂开始消失,剧烈疼痛开始消减,宿白喘着粗气,血汗混在一起,浸透了衣服,黏答答的贴在皮肤上,而她却来不及觉得不舒服。
喘息间,宿白一愣,抬起手,十分缓慢的、略僵硬的碰了碰胸口……
“洞……没了……”宿白愕然的瞪着眼睛,稍用力的摸了摸胸口。
随后,她猛的坐了起来,低头一看……细腻、白皙、嫩滑,和周围的脏兮兮格格不入。
“真的没了……”若不是余痛还残留着,她真要怀疑是做梦了。
宿白抬手抓住棺椁边缘,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慢慢起身。
虽然死不了了,可她却一直眉头紧锁,她大概能推测出一些,胸口的洞痊愈了,恐怕是刚刚那股陌生能量,强行促进细胞以极快的速度反复再生。
只是那股能量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她会有那么陌生,甚至有些恐怖的能量?
“宿白!”秦挚眼尖的注意到棺椁出现异常。“棺椁!”他一边跑过去,一边指了指宿白扶着的棺椁。
从疑惑和震惊里回神,宿白看一眼跑的虎虎生风、肥肉颤颤的胖子,忍住想笑的冲动。
笑着笑着,宿白的笑容凝固了,扶着棺椁的手指动了动,然后猛的回头,看向棺盖已经半开的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