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宿白不是对江画态度好,而是她发自内心的尊敬那些无怨无悔为子女付出的母亲。
“白大师……”
“阿姨,您叫我宿白就行。”
“好,宿白。”江画笑着点头,直呼其名,是不是也说明,宿白也有意和秦家相交?“宿白啊,小挚身上的蛊虫什么时候能解决掉?”一日不解决,她一日就无法安心啊。
“现在就可以,你家有针灸用的银针和酒精吗?”宿白一边说一边活动着手指手腕。“银针一套就行,高浓度酒精要一盆。”
“我这就让你叔叔去准备。”江画拿出手机,把宿白的要求编辑成信息,发给了秦隽耀。
半小时后,秦隽耀带着银针和酒精回来了。
在秦家客厅中央,宿白让秦挚脱光上身衣服,盘腿坐下来,然后拿出银针,裹上一丝灵力,非常果断的刺入各个穴位处。
针灸并没有多疼,完全在秦挚的忍耐范围内,可当各个穴位封锁完毕,隐藏在他体内的噬蛊开始乱窜时,剧烈的疼痛汹涌而起,秦挚差点直接弹起来挣扎。
幸好有华灼在,出手肩膀上一压,再疼秦挚都没法动弹了。
宿白对华灼竖竖大拇指,并示意他继续按着被动,解决噬蛊虽简单,过程却有些漫长。
“小挚……”江画心疼的红了眼眶,但她和秦隽耀一样,都没有上前干扰。
宿白手里还有五根银针,这五根银针在接下来,轮番对皮下乱窜的噬蛊进行围堵,再引到它从秦挚右手碗处的伤口爬出来。
江画和秦隽耀非常清晰的看着秦挚皮下游走的噬蛊,心惊又心疼,但他们的视线却从未移开过,他们要记住这一刻,记住秦挚因他们的疏忽大意,承受了多少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