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判断位置,完全没可能。
“要你何用!”宿白狠狠的白一眼柏溪道。
柏溪欲哭无泪,仔细想想,要她似乎挺没用的。
“他在川省岷县。”华灼低眉垂目,一边轻柔的揉按着宿白的手臂,一边在宿白耳边低声细语。
华灼一如往常一样,保持着一贯的风格,多数时间不开口,一开口必定字字金言。
华灼那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宛如在说“吃饭了没”般简单,那“不是很重要的”轻松态度,让大家皆是一愣,随后很快意识到,这是华灼的金口断言啊!
“川省岷县,那不是前段时间地震的地方吗。”秦挚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找出川省岷县2.3级地震的新闻。“难道天机道掌门的死劫和地震有关?”
“徒弟,你的脑洞有点大,除非他十恶不赦,否则不会引来天灾,地震只是地壳板块移动而已,要科学,不能迷信。”宿白看一眼秦挚,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秦挚听的嘴角直抽搐,额头上满满的全是黑线,身为一位本身就不科学的天师,居然教导别人信科学。
华灼金口断言后,柏溪的视线立即看向华灼,看向他脖子以下的部位,她觉得与华灼对视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必须尽量避免。
“……您是怎么知道的?”柏溪犹犹豫豫、小心翼翼的问。
虽然犹豫,虽然小心,但柏溪对华灼的态度,却敬意满满,满的即将溢出来的那种满。
不是她怂,也不是她胆小,而是面对超级大佬,不由自主的就会拿出这种万分敬畏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