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把视线移到时缺身上,想了想,叹了口气,“可惜重简最近宠他宠得不行,不然我真想直接把他带回研究所去。”
魏白敲了敲车窗,“我说过他是我的。”
缪图笑眯眯的指了指魏白的口袋,不无恶意的说,“我出研究所来这里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到重简那里去了,指不定车还没到疗养院,重简就会来接走这个人了。”
魏白沉着脸,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和重简是死敌,他费尽全力在moral中向上攀爬,重简的地位却始终死死的压在他上面,就算他敢明着和重简对着干,也不能真的反抗重简。
他享受着moral里阶级带给他的权力,也不得不屈从于moral的制度。
“阿白,你想反抗他吗?”缪图托着下巴笑着问。
魏白侧过脸,“想。”
“要不要到我这边来?”
“不需要。”魏白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缪图笑了笑,把装着手术刀的小盒子放回了车座底的暗箱,没有再说话,魏白看着窗外,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moral中,缪图的地位从来特殊,连带着他手下研究所的人员也都成了moral中特殊的一份子。魏白想要反抗重简,除了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等到的再上一级的机会,就只有被逐出moral或加入研究所这两条路。
缪图作为好友向魏白提出过邀请不下三次,魏白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他看得出来缪图并不是真心想帮他,只是想借他的手在moral中掀起一道巨浪,打破moral始终不变的平静。
在moral中,并没有人可以轻易用来信任,缪图虽然和魏白交好,也始终从来只顾着自己的性子,他知道魏白和重简对抗起来会有的下场,却从来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好。
得知了消息的重简在车辆到达疗养院之前在半路上把车拦了下来,几乎暴怒的男人一脚踹上了车门,本来就阴丽的脸沉着,在路灯下显得愈发的可怖。
“滚出来!”
缪图笑眯眯的推开车门,走下了车,“哟,重简,好久不见。”
Moral里的人对缪图向来敬重,重简作为moral中的领袖人物,对着缪图却也懒得摆什么好脸色,他随便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了缪图的招呼,然后一只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