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答了缪图的招呼,然后一只手扶上了车门,下巴微微抬起来,语气阴森,“把人带回我家去。”
他身后的人就立刻走到了车门前,向着站在一边抱臂笑着的缪图打了声招呼后,一个人上了车。
车里传出细碎的声音,重简不耐烦的听了一会,见人还没把时缺带出来,就又是重重一脚踹上了车门,“魏白!你再捣鬼试试!我还不信你今天敢不让我带走他!”
上车搬人的汉子从车上下来了,沮丧着一张脸,重简厌烦的一挥手让他站一边去,没一会儿,魏白小心翼翼的搂着时缺走了出来。
时缺阖着眼,脸色苍白,重简看到他肩上缠着的绷带,眉毛几乎打起结来,魏白低声在时缺耳边说了几句,时缺没有回他。
“你什么时候把人整死了就乐意了?”重简挥挥手,让人从魏白手里把时缺接过来,对着魏白的语气还是严厉得恨不得一刀砍在魏白身上一样,“你这种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
魏白冷哼一声,没有理会重简,时缺稍稍抬眼看了看四周,抬起手,动作轻柔而坚定的推开了魏白扶着他的手。
“放开。”时缺说。
魏白眉头一拧,手伸出去,准备把时缺抓回来,重简嘴角一勾,手抬起来就给了魏白一巴掌。
啪!
魏白睁大了双眼,拳头一握准备还回去,却始终没能抬起来,重简笑出了声,眼神轻蔑,唾了一口,“这是教训,以后收敛些,不然年中的节会你就准备退下吧。”
魏白顿时黑了脸,重简转了视线看向时缺,“走得动?”
时缺微微点了点头,始终没有回过头看站在身后被重简训斥了一番的魏白。
“去我家养伤。”
说完,重简就转身向着他的车走了过去,他带来准备搀扶时缺的人也跟了上去,时缺向着始终站在一边看好戏的缪图轻声说了声谢谢,迈开了步子,准备跟上。
“阿尤。”魏白突然叫道。
时缺没有回头,动作也没有停,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远了,魏白才又开了口。
“我做错了什么?”
他的语气里有着疑惑和委屈,像个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会责备自己的幼童一样。
时缺脚步顿了顿,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整理了一下上一章留下来的评论,发现了这个。
文:短暂的沉寂。然后,砰。
路人甲君:砰~打到谁了?
阿氲美人:死了??!!!
。。。君:我死了~
……………………请原谅我一声放荡不羁笑点低!!!亲爱的你们是故意的嘛!O(∩_∩)O~~
☆、开演之前(二)
没有给魏白任何回应,时缺径直上了车,车窗缓缓升上去,魏白朝前走了几步,被重简警告一般的横了一眼。车开走了,因为车窗是特殊材质,魏白连时缺的表情都看不到。
时缺就这样被带到了重简家。
重简一路上没有说过话,时缺看得出来重简对于自己再次受伤的事情感到非常愤怒,只不过要保持演员心情的想法还是把他的怒火压了下去。
“尤漠?”
被打开的门后,宫鸣琅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奇怪的视线径直投向了站在重简身后的时缺。重简微微抬了眉,宫鸣琅就立刻把视线收了回去,让出了进门的路。
时缺身上披着一件深色的外套,被打伤的肩膀隐藏在衣服下,很难发现,除却过分苍白的脸色和稍显不稳的脚步外,基本上看不出出了什么事。
“一个个都不省心。”
重简走进房里,解下领带丢到了沙发上,宫鸣琅冲着慢慢走进房里的时缺笑了笑,走到重简身边接过重简脱下的外衣,柔声说道:“不要生气了,不然就吃不下晚饭了。”
“已经吃不下了。”重简哼了一声,朝着一边走了几步,回过头指着几步之外的房间对时缺说,“你暂时住在那里,我会叫专门的人来照顾你。”
时缺点点头,他在四个月内搬家了无数次,对于入住不熟悉的环境里这件事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不适感。
“尤漠哪里受伤了?”宫鸣琅皱着眉。“怎么回事?”
重简掰过宫鸣琅的脸,在他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被老虎追杀而已——他能捡回条命我还得谢谢老虎。”
说完,重简就一把推开了宫鸣琅,转身朝着浴室走去,“你带他去吃饭,我洗个澡,多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