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可以彻底死心的机会。”
时缺愣住了。
许久,他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吐出了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之前(六)
“重简失踪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席泱正在准备时缺搬家的行李,时离捧着水杯,站在一边看着两个突然之间要同居的人,无聊的说着刚刚得来的消息。
“好像是我们去带尤漠回来的那一天,有人说他闯进了猎杀的别墅里,不过没有人看见他尸体就是了。”时离顿了顿,转向坐在床边折衣服的时缺,奇怪的问:“你那天守在外面,没有看到重简进去吗?”
席泱和时离之所以闯进高层的猎杀场,是因为得到了尤漠被重简强行带进去,并为了还重简的人情,必须帮重简猎杀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的消息。
时缺问过是谁告诉席泱他们自己的所在地并帮助他们混进来的,席泱和时离的一致回答都是重简。想到可能失踪的宫鸣琅,时缺不由觉得重简可能从一开始就准备让席泱和时离来moral接他离开,这样一来重简就可以直接得到魏白死亡的消息之后直接去寻找宫鸣琅了。
而重简现在失踪了,甚至传出了他最后一次出现是有人看见了他闯进了猎杀别墅的消息,重简的所作所为便越发找不到原因。
“我对那个地方不熟悉,埋伏的地方,还有离开的小路,都是重简选的。”时缺淡淡的说着,把折好的衣服一件件的放进了行李箱里。“重简要是从另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进去了,我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和席泱时离谈过那天的事情之后,时缺才发现重简完全没有在乎过他们是否能活着从moral里逃出来,甚至连他们的作为被moral的人发现之后的处理都没有想过。重简或许只是想要他杀了魏白,除此之外,他叫来席泱和时离带走时缺,已经是仁至义尽,他根本不在乎时缺他们是否能顺利的活下来。
万幸的是moral的人至今没有发现是谁从猎杀场里带走了时缺,席泱和时离的身份都没有暴露。
席泱从衣柜里抱出了一堆衣服,边走回床前边说:“moral的人都不在乎自己的首领去哪里了,我们也没有必要担心——这些衣服有没有不要的?”
接过席泱递过来的衣服,时缺翻了翻,挑出几件衣服,放到了一边,席泱便把那些衣服拿了起来,准备重新放回衣柜里。时离看着他们之间的交流,无意识的转了转水杯,好奇的问道:“你们在一起了,我是很高兴,不过席泱,你家不是还住着一个后来的小歌星吗?你不怕他和尤漠闹起来吗?”
时缺看了时离一眼,没有说话。时离至今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对他和席泱走到一起这件事也心怀着喜悦,时离单纯的希望着席泱能从他的死亡里走出来,可惜他们自始至终还在原地打转。
“封尧出国了。”席泱低声说道,“要在国外呆大概半年的时间,一切事情等他回来再想也不迟。”
时离嗤笑了一声,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他托着下巴,看着时缺站起身似乎准备出去拿东西,走路的动作仍然小心翼翼,不由笑了起来。
“虽然重简的电影很少有什么宣传,不过这次外面可是闹翻了,你们三个主演里两个失踪一个身受重伤的,很多人都在猜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时缺动作一顿,时离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哦,还有那个什么魏白,他的死讯发布出来的时候,外面什么流言都出来了,还有些人在扯宫鸣琅和重简是不是也死掉了……”
“别说了。”
时缺转过头,朝着时离笑了笑,“你要是不忙,还是快点去和左素和好,冷战到现在你还不准备和他和好?”
一听到左素的名字,时离就黑了脸,好半天,才愤愤的扭过了脸,不屑的说了一句,“我没有错,没必要主动找他。”
时缺耸耸肩,扶了一把门,走了出去。
席泱和时离都不知道他杀的那个所谓的最后一个人就是魏白。
经过moral的处理之后,魏白对外宣称的死因是车祸,然后在他还没有出院的那段时间里,魏白的葬礼低调的举行了,那个男人不知道被埋在了城东墓园的哪一个地方,时缺没有去看过,也没有打听过。
既然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那么,在这之前的一切记忆和人就都不需要了,重简是这样,宫鸣琅是这样,魏白也不例外。
时缺搬进了席泱家,又一次在这个熟悉的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