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枪放下”、“他放我就放”的实力嘴炮,最终明台一扬手在明楼耳边放了一枪,正好将从前那张“湖畔旁,树林边,我和阿诚荡秋千”的油画打了下来。
阿诚:“……”
护夫狂魔阿诚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你居然敢打我和大哥的定情作,活的不耐烦了你!”
明台与明楼原本还在对峙,忽然间阿诚插了进来,就变成了明楼大家长阻拦两个年幼弟弟打架的局面。
明台趁着混乱功夫十分解气地揍了明楼几拳,原本快被安抚住的阿诚瞬间又炸了毛,“还敢打大哥?!大姐不在家,你反了天是吧?!要不是为了清除你在日本领事馆留下的手表证据,我也不会被南田洋子盯上,大哥也不至于铤而走险制定出这么一个凶险的计划……呜呜……”
明楼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擦了擦自己刚才被打得生疼的脸颊,盯了眼愣在原地的明台,然后将阿诚扯进房里,“别废话了,先来处理伤口。”
明台在门外踌躇了半天,大着胆子敲门,得到许可后一进房就看见阿诚哥上身被剥得精光,而方才自己还拿枪对准的大哥正熟练地替他缝合伤口。明台眼睛里全是阿诚哥手旁染红的白衬衫和滴血的纱布,他沉默了一会儿,提出想要和大哥明楼单独谈谈的想法。
明楼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叫我大哥是吧。”
明台低着头应了一声,神情像极了受挫的小鹌鹑。
明楼哼了一声:“出去做饭。”
阿诚接着添了一句:“别打扰我们。”
明台悻悻地合上房门,去厨房开始煮面。
明楼脸上似乎还存着方才明台敢拔枪对自己动手的怒气,阿诚切换掉“护夫狂魔”,又以明家大少奶奶维护妯娌叔弟和平稳定的口吻劝了明楼几句,说是明台动怒也属正常毕竟你这命令本来下的就不合理。
明楼黑着脸抽了他一脑瓜子,“刚刚最先动手打他明明是你,现在倒反过来装老好人了。”好在他顾忌阿诚的伤势,没敢下重手。阿诚故意装作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我要是不维持安定,怎么对得起你明楼大少奶奶的身份?当一回老好人,你居然还家暴我……”
明楼:“……”
有理有据
晚上明楼没有回房,直接挤在阿诚的卧室里,美其名曰“照顾病患”。
明台眼皮抽搐了好几下,木着脸准备棉花做耳塞,以免半夜有什么不适合单身狗听到的暧昧动静。好评在明楼没有他预想中那般趁人之危,一晚上他都没有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声音,然而明台的房间毕竟隔着无数门板墙壁,自然听不到床上两个人细细碎碎的小动静。
明楼一把推开阿诚的咸猪手,“伤还没好呢,你乱动什么,把手收回去,给我乖乖睡觉。”
阿诚却道:“就是要趁我伤好之前才要多撩拨你几下,想想看,你既不敢反抗把我这个伤号推倒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又不能阻止我揩油,对我而言这笔买卖可划算了。”
明楼眯起眼睛,带着几分危险之意拍拍他的屁股,“当心把我撩出火来,不顾你受伤也要尝试一下《霸道长官俏管家》里的姿势。”
阿诚:“噫!日月木娄你好污!”
明楼:“???”
明楼:“日月木娄什么鬼?!”
“意思是说你要减肥了。”阿诚捏了捏他的脸,“当心从明楼胖成日月木娄,从毒蛇胖成毒蟒啊……”
明楼:“……”
两个人亲亲热热了一会儿,阿诚毕竟受了伤体力有些不支,打了个哈欠便有些昏昏欲睡。明楼仔细地掖好被角,目光留恋地在他脸上掠了一遍,才带着微微笑意睡在阿诚身旁。
凌晨时分,阿诚忽然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过来。
明楼打开床边灯,快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做噩梦了还是伤口裂开了?”
“做了个古怪的梦。”
阿诚接过他递来的温水,喝了两口才继续道,“我梦见一些古代的事情。大哥你成了江湖上情报销售中心琅琊阁的阁主,大姐则成了金陵王城后宫的静嫔娘娘,也就是我的母亲。明台成了十三年前侥幸活下来、然后以病弱之躯一手创建出江湖第一大帮派江左盟宗主,而我则变成了朝廷里不受宠的靖王爷,同时也是江左盟宗主的初恋情人。”
明楼:“……”
阿诚继续道:“后来明台十三年后回到金陵城辅佐我登上帝位,然后向我告白。可惜最后边关寇贼入侵,明台撑着孱弱身躯领兵上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