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甚至小小的狂想了一下击败山王工业后,我从看台上跑下去趁乱抱住阿牧的场景。
半决赛那天我因为太过兴奋,结果睡过头,由佳则是晨练之后就直接去了体育馆,并没有叫醒我。这个失误令我懊悔不已,匆匆忙忙洗漱完毕,连妆都没画就赶去体育场。
79:89
计分板上的数字是这样显示的。我习惯性的将大的数字认作海南的分数,但是红色的89上面不是熟悉的海南大附属,而是陌生的山王工高。
我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站在看台的楼梯口揉了揉眼睛,再次瞪大眼睛看——79:89,海南大附属:山王工高
我有点喘不上气。紧接着,89跳动了一下,变成了91、93——而79艰难的前进到83后,便再也没有变化过。
最终的比分是83:113,海南大败。
终场哨声响起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去找阿牧的身影,可是刚捕捉到他的背号胸口就一阵刺痛。这是我第一次目睹他的失败,他一直都是赢的。我知道有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阿牧,该对他说些什么。
现在就冲下看台吗?还是装作自己睡过头错过了比赛,佯装对此一无所知?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是由佳。
“虽然和你预言的结果一样,可是并没有什么意外感啊。”
由佳露出了苦笑。我们两个一起走下看台,在体育馆的门口等篮球队出来。等篮球队的同时,由佳向我简要的讲述了比赛的过程,之前观看比赛时大出风头的泽北荣治把我们这支历史上最强的海南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就连阿牧都没有办法防住他。最后五分钟凶猛的攻入24分的成绩再次巩固了山王工业不败的地位。
我总觉得泽北荣治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然而山王工业是秋田县的,我应该没可能认识他才对呀。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阿牧他们出来了,紧随其后的是山王工业的人。看到我和由佳,宗一郎离开队伍走过来,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人,和泽北荣治撞了个满怀。宗一郎虽然比泽北高,可是体型却瘦弱很多,一下就被撞得坐在地上,泽北大概没想到自己这一撞有这么大的威力,一脸尴尬的把宗一郎拉起来。
“抱歉抱歉,有没有受伤?”
宗一郎连忙摆手,站起身以后耳朵都红了。在女生面前摔成这样,是挺难为情的,我懂。其他人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我们。第一个作出反应的是阿牧,他大步流星走过来,拍了拍宗一郎的肩膀。
“没事吧,阿神?”
阿神摇摇头。阿牧向泽北点点头,带着阿神回到队伍中。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道视线投在我脸上,循着这条线望过去,泽北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有事吗?”我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确实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泽北没有回答我,两手抱胸,眉头紧皱,苦思冥想了一阵,伸出食指指着我:“莉央?”
“请问你是……?”
“我是荣治呀!小呜呜荣治!想起来了吗?哇——你变成大美人了呢——”他探身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然后伸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
这小子下手很重,这一弹,大脑里关于他的记忆瞬间解封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小呜呜,不过你还没有完全想起我吧?”我示意他靠近,泽北很听话的弯腰凑过来,我毫不犹豫的操起手提包往他头上猛K一记。
小呜呜立刻抱着头开始哭。
嗯,就是这样没错,这才是小呜呜,这才是我呀!
泽北荣治是我的小学同学,因为他动不动就哭,所以被叫做小呜呜。从小他就比同龄人高一些,经常喜欢弹女孩子的额头,真的很烦。我以前和他一起照顾过班里的兔子,因为他没把笼子关好,兔子都跑出来了,我不得不跟他一起抓兔子,还因为回家晚被妈妈骂了一通。
那时候他一心一意喜欢着坐在我前面的女生,但是这个蠢货却把情书错放到我的桌上,结果害我被取笑了一个学期,直到分班才停止。不过他也因此被喜欢的人疏远,所以我并没有记恨他。
泽北哭了一阵,见没有人理他,就自己擦干眼泪,又凑上来问我:“莉央,你和小爱有联系吗?”小爱就是他当年暗恋的女生。
“有啊,想要她的电话吗?”
泽北一听喜出望外,连连向我作揖。我本想取笑他一番,可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