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天鸿虽得魏荆天倾囊罗列地传授了许多精妙的武功招式,一者时间太短,他难以领悟一二,二者他年少不更,全无对敌经验,能施展到如此地步,全赖以本身聪明机智,已是竭尽全力,哪有故意藏巧露拙?这些招式若是由魏荆天、崔相龙、崔相鳌这等高手使出来,克敌制胜,自是一招见功,林天鸿这点修为自不能同等相论了。
崔相龙有先入之见,认定他同魏荆天一样有不轨之心,才以自己的眼光断定。越是如此认为,越觉得魏荆天用心险恶,越是气愤。他眉头紧锁,神色凝重,迈步走上前来。
众小厮、丫头见大老爷来了,都收住嘻笑,恭声行礼,分立两侧,场中三人也都停手罢斗。
崔楚楚撤剑身后,拉着崔相龙的衣袖,笑道:“爹爹何时来的?女儿的剑法练得怎样?”说着,她又摇着崔相龙的手撒娇嬉笑。
崔相龙见女儿粉面潮红,汗湿额发,一派天真可爱的模样,心里又是疼爱又是怜惜,不忍叱责,轻轻一笑,温和说道:“有长进!先不要练了,奶奶的寿辰快要到了,爹爹的剑穗子破了,你再给爹爹织一个好吗?”
崔楚楚笑道:“这个容易,我给爹爹织两个。”
崔相龙点头,笑而不语。继而严肃,面罩阴云,目光向崔成和林天鸿扫去。
“爹”、“老爷”二人忙躬身行礼。林天鸿低着头不敢与大老爷如刀般的目光对视。
崔相龙不理会儿子崔成,径直向林天鸿走去,问道:“你叫洪天临?武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