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楚楚可怜、招人不招人的?你这个小色鬼!”她攥起拳头轻轻擂打林青尘的胸口。
林青尘笑道:“没有,没有!沈如月冷若冰霜哪有月晕姐姐温柔体贴招人喜欢呢?想不到你还是个小醋坛子。”他柔情漫卷开来,动作变得猛烈,狂吻不止。
“哎呀!好了!”冷月晕挣脱了他那为所欲为的手,嗔道:“没完没了,没个够!我告诉你,别打沈师妹的主意,非但我不许你,师父会剥了你的皮。”
林青尘说道:“哪能啊?我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不是怕你不许,也不是怕师父剥了我的皮,而是,我只要你一个就知足了,管她如月还是如花呢!嘿嘿······”
冷月晕咬着牙伸出一根手指点了林青尘的额头一下,说道:“你呀······”佯怒,实喜。忽然,她又正色说道:“师父有件事要你去办,这是我们冷月宫的私事,与教务无关,你可要用心办好。”
林青尘问道:“什么事?”
冷月晕说道:“四年前沈师妹一家在运河遭劫,除了她和灵儿得救,上下十三人全被杀害。因此,沈师妹这四年来始终心念血仇,郁郁寡欢。当时师父为救沈师妹和灵儿,一名凶手趁机逃跑了,此人姓高,是漕帮的人。师父命你查探一下,此人究竟是何人?现在何处?好让沈师妹报了父母血仇,了却了心事。”
林青尘轻轻点头,说道:“我说沈如月柔柔弱弱的富家小姐怎么会投身冷月宫?又何以整日忧心忡忡?原来如此啊!可是漕帮帮众何其众多!姓高的不知有几百上千人,我能查的到吗?”
冷月晕俏皮地笑道:“你若查不出,那别人就更查不出了。谁不知莲社堂的林堂主神通广大?这点小事能难的住你?”
“得了!”林青尘刮了冷月晕的鼻尖一下,说道:“少拍马屁。若没点线索,这还真不好查。”
冷月晕说道:“漕帮虽然人多,还不至于会干如此歹毒的勾当,此人定是背着帮中偷偷行事。据沈师妹所说,当时她们船上的金银珠宝加上银票折成银子有数万两之多。那人发了这笔横财,定会打着别的由头去享用,退帮却也未必,你只去查漕帮中身份突变,显富露贵的高姓之人就是了,也不会费多少力气。”
“嗨!说的轻巧?”林青尘说道:“既然不费力气,冷月宫派几个人去查就是了,又何必要我去做?”
冷月晕说道:“我们冷月宫都是些冰清玉洁的女子,不方便去做这些刺情探报的粗事,还是你差人去办的好。”
“噢?”林青尘突然狡黠地笑了,说道:“冰清玉洁?我的月晕更甚!呵呵······”
冷月晕脸色大羞,搡了林青尘一记绣拳,嗔道:“你真坏!我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林青尘嘻嘻又笑,又把冷月晕拥到怀里,说道:“我怎么又坏了?有了雨露滋润,我的月晕比她们更加冰清玉洁。”他的手又一阵鬼鬼祟祟地摸索。
冷月晕更羞更窘,向着那“埋伏”着人的暗影努了努嘴。
二人打情骂俏,又谈正事,谈着谈着,又黏糊起来了,真是磨叽!暗影里趴着的那大汉听着心痒,看着羡慕,想走吧,有些不舍,也怕被发现,不走吧,又实在难熬。忽然,他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有种要放屁的冲动,而且,坚定不移地预感这将是一个气息悠长的响屁。这还了得!此屁一放,凭林堂主的超凡耳力,定能尽闻其详。那岂不是要被发现了?他暗骂今晚吃的那碟茴香豆在肚里造反,真想赶快找个地方把它拉出来。坏了!这不合时宜的屁竟有些难以操控,企图条分缕析地钻出来,还好前锋气势不足,钻出的声响不大,只能自己听到,林副堂主他没听见。不好!后面来势汹汹,肚子里已擂起了鼓。那大汉心中惶恐,强行封锁通道,像只庞大的、被掐掉尾巴的壁虎似的贴着地皮慢慢退却。
此时,林青尘突然喊道:“王兴,你还不出来?”
这突然的喊声惊得那大汉一哆嗦。完了!他的封锁立时被冲破,放了一个惊世骇俗的、绝世无双的响屁。他首先感到了屁放出来的莫大的舒服,然后才感到了被发现的害怕。他想:窥探别人的风花雪月是不道德的,是非常令人讨厌的,自己的良心也受到谴责的。窥探林副堂主和冷月宫冷艳美女的风花雪月无疑是危险的。更何况这事是在背着冷月宫那位以冷酷著称的宫主进行的。这事是要保密的。虽然,以前就察觉到了他们暧昧的蛛丝马迹,但是,绝不该当面看到这一切。坏了!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
想到此节,他心中惧怕,也果真开始谴责自己了。他骂自己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