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造访的唐突,现在好了,等忙完了事,去泰山走走就是,我也好跟着欣赏一下泰山景致。”
沈如月眼中闪过喜色,羞羞地看了一眼林天鸿,轻轻点头。
林天鸿立时振奋,说道:“好,一言为定!”
林青尘和王克勉好像各怀心事,谦逊了几句,有些互不着边际。
饭后,告别时,林青尘对王克勉说道:“王大哥,后会有期。”却不像王克勉那样双手抱拳,只以右手招了一下。
林天鸿觉得有些失礼了,但见他温和含笑,神色也很诚恳,也未多去想。
二人出了镇子,走了两三个时辰,见天已近晌,便在分岔路口的一座凉亭歇脚,食用些干粮和水。忽然,见后面一对人马匆匆赶来,马上汉子个个魁梧雄壮,威武不凡。为首的一人,肩上背负着一双铁桨,正是漕帮青龙堂堂主王江龙。
到得凉亭前,王江龙勒住马,说道:“原来是泰山派的克勉兄弟在此歇脚,咱们是本家,哥哥还有要事,也不跟你多礼,就不下马了。泰山大会我们是一定要去的,到时再叙,就此别过,告辞。”他大咧咧地抱了一下拳头,又说道:“哥哥我在帮主那讨了项新掌法,很厉害的,到时咱们好好切磋一下,如何?”
王克勉拱手抱拳,说道:“好啊,哥哥请自便,泰山大会见。”
目送王江龙一行人马转过弯去,隐约听到有一人说道:“王大哥,咱们和高兄弟久未相见,等办完了事,可得到他那儿喝个一醉方休,大赌个痛快······”马已远,声已弱,只听余人有说有笑,却听不清又说些什么。
林天鸿听到那些人的说笑,心中一怔,涌起一丝不详之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卧虎镇闹市,临街有一座前铺后院的大宅,铺面是五间斗檐拱脊的大房,牌匾上金漆大字“卧虎赌坊”。此时,夜近三更,赌坊大厅内依然灯烛高照,一片通明,八名赤膊露胸的大汉正围桌聚赌。俱是醉意熏然,眼睛发直,目光涣散,舌头发硬,口齿不清,吆五喝六地搞的一派乌烟瘴气。
一个汉子口水横流,结结巴巴说道:“高······高······大哥,这······这些年······你发达了呵······比不得我······我们无牵······无挂,你······你不用陪······着了,还······还是去陪······陪那些娇······娇妻美妾去······去吧。我······我们要······要赌个通······通······通宵达······达旦,呵呵······嘿嘿······”他终于表达完了他对主人的关心之意,咧嘴嘻笑,流下了更多的口水,抬起麻木的大手,笨拙地抹了一把,继续掷骰子。
高姓汉子挪动着臃体肥躯,肌肉横生的脸上挤出油滑世故的笑容,说道:“哪······哪里发达了?还······还不是全靠弟兄们关照,什么他······娘的妻妾?哪······哪能有······有兄弟们重要?我定······定也要跟兄弟们玩······玩个痛快,也玩他个通宵·······达·······旦。”
“你还是去跟嫂夫人玩吧!”四五个人嘻笑着把主人推出了门外。
这主人又要跌跌撞撞地往里挤,说道:“不,跟······她们玩个什么劲?今晚就······就陪兄弟们了。”
“得了吧!弟妹闹起来,我们也没得玩了。去,去,去!”王江龙把他又推了出去。
他踉跄退了两步,却灵巧地跨过了三级台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哎?这多······多不好!那······那我就去了哈!我叫人送醒······醒酒汤来,好······不好?呃······”他打着嗝,蹒跚了两步,对迎头赶来换茶的伙计说道:“倒完了茶去弄醒酒汤。”他舌头不梗了,身子不晃了,脚步也不蹒跚了,急匆匆走向内院。
这人便是高猛,卧虎赌坊的老板,当年杀害沈如月父母家人的逃凶。他貌似粗鲁蠢笨,其实内心狡诈奸猾,在赌厅阳奉阴违地应付了一阵,兴冲冲去会他的娇妻美妾去了。
高猛推开了光晕暧昧的房间的门,□□桃香一泄而出。一个妩媚的女人冷哼一声,背过身去,娇声娇气地嗔道:“你还知道回来?怎不抱着那些臭男人去睡?”
高猛僵硬的脸上立时变得柔和,嘻皮笑脸说道:“哎呦!宝贝,还生气了不成?我这不是来了嘛?情面上的事,我不得不抓一下,你最识大体了,不生气哈!”他喘着能闷倒驴的酒气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