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否则,以林天鸿如今武功,这四个汉子早就凶多吉少、非死即伤了。他一边进招,一边说道:“四位大哥都是义气男儿,何以不辨善恶妄自拼命?也不细想想,何以府中护院师父们刚被调出,神农帮的人便来行刺?以大庄主武功又怎会轻易被人刺杀得逞?神农帮的左冠楚已归服白莲教,而且已经坐上了白莲教副堂主,二庄主路上中毒又被救,全都是他们事先设计的。大庄主也是被人先用毒算计才至丧命,这人便是二庄主。今晚他还曾借冯跃之手对你们公子下手,见事情败露了,才致有此时他狗急跳墙之举。”
那四人一怔,喝道:“谁信你胡说?你和薛刚都非良善之辈。当年你在府上便欲行不轨,只可惜未能杀了你。废话少说,如今老账新账一块算。”四人扑身又上。
林天鸿乌笛横扫,一式拨开四把兵刃,飘身后退,喝道:“当年之事完全出于误会,但今日此事可容不得马虎,诸位万不可混为一谈。”
一个汉子举刀逼进,说道:“先杀了你再说!”另三个汉子也夹攻过来。
林天鸿只得再斗,又说道:“你们真是糊涂!不信我,不信薛镖头,还不信你们公子吗?今晚冯跃投毒香,你们公子是亲眼所见,那毒香与二庄主在路上遭算的相同,二庄主不让你们与崔成对口,还不足以证实此事?”
四个汉子闻言,手上刀剑慢了许多,显然是心中已然生疑。
林天鸿见劝说生效,便又停手退后。有两个汉子还要出招上前,又一人说道:“且慢!弄清楚再说。”然后转身问道:“公子爷,他此话当真?”
崔成刚想说话,崔相鳌猛攻狠毒招数。崔成压力顿大,忙于应对,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