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那会儿我是白莲教的,但现在不是了,老子现在是漕帮白虎堂堂主,那会儿是敌人,现在是朋友。你想绑老子,却也没那么容易!老子倒先把你打趴下了再说。”他大喝一声,凌厉地出招还击。
二人半斤八两谁也不落下风,打的难分难解。
林天鸿大声喊道:“刘师兄、杜大哥住手。”他纵身跃上前来,抬掌分开两人,说道:“杜大哥找我何事?是林青尘让你来的吗?”
杜飞虎恨恨说道:“我呸!什么狗屁林青尘?我恨不得一刀宰了他为王堂主和卧虎镇上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林天鸿听他突然说起了那件往事,不自觉地回头看了沈如月一眼。沈如月果然也是一惊,面色变得惨白。
杜飞虎又说道:“也是老哥哥我愚蠢!其实在宝相寺王堂主临死前便曾说过凶手是林青尘,我会错了意,还以为是指那霹雳弹之事,直到王克勉王道兄说起,我才知道当年卧虎赌坊之事是林青尘所为。唉!我真是笨的可以,还白白为仇人卖命。当年还有两人,多半是教主······呸,什么狗屁教主?定是灵儿和冷月隐那两个小皮娘,我漕帮兄弟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才罢。”他咬牙切齿,痛恨不已。
沈如月嘤咛一声,身子摇了两下。金若谷迈步上前,不动声色,握住了她的手腕。
林天鸿神色也十分窘迫,忙引开话题,问道:“杜大哥此来找我何事?请到山上说话。”
杜飞虎一拍脑门,说道:“嗨!只顾生气了,险些忘了正事。今日我在宁阳遇到了‘五毒鬼手’魏荆天,他疯疯癫癫胡言乱语说是要去宝相寺,看他那神色,恐怕是要去捣乱。我知道兄弟你跟宝相寺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来告诉你一声。”说着,他抬手一指刘克言,又说道:“他太也无礼,硬是拦着不让进。”
刘克言不忿说道:“你怎不早说此事?”
杜飞虎瞪眼想要再争论,又摆手不再理会刘克言,说道:“林兄弟,你快去看看吧!我还有要事回禀帮主,先走了。”说完,他甩袖转身,匆匆下山去了。
林天鸿惊愕之下,心中揣测了几般,却猜不出魏荆天要去宝相寺有何意图。暗道:“难道他也是为了那颗佛珠?想据为己有?”又摇头寻思:“以他的为人,应不至如此,可是他要去干什么呢?”他不敢再迟疑,转身对齐若冲等人说道:“掌教师伯、师父、师叔、师兄们请回,天鸿要去宝相寺探个究竟。”说完,招呼沈如月,二人飞身下山。
杨若怀喊道:“徒儿等我,师父帮你对付那老鬼。”
齐若冲忙拦住他说道:“你去了只怕会更乱,还是不要去了。”
沈如月一日之中,先是大悲大喜于自己命运,后又受惊担心卧虎赌坊之事,已是心力疲惫。林天鸿虽然心中焦急,但也还是在泰安城内先稍停休息,与她胡乱吃了几口饭。此时天已近黑,二人披星戴月向汶上县城赶去,近天明时才到县城东门。
······
魏荆天一大早来到了宝相寺,见大门还未开启,便欲跃墙而入。正此时,“嘎嘎吱吱”一阵响,宝相寺高大厚重的朱漆大门打开了,两个睡眼惺忪的小和尚拿着扫帚走了出来。魏荆天一步上前,挥拳把那两个小和尚又打了进去。那两个小和尚大声呼痛,只觉眼前一花,魏荆天已在寺内大声嚷道:“敬若老和尚快把那破珠子拿出来给我,否则我拆了你的破庙。”他嚷着已冲到大殿后,欲要直闯黄金塔。
“阿弥陀佛!”敬若方丈高宣佛号,说道:“魏老施主年纪越长火气也越旺啊!还请息怒,老衲奉茶说话。”
魏荆天喝道:“我不喝你的茶,也没功夫跟你费话,快把那颗珠子拿给我。”
“好个狂妄匹夫!如此不知礼数,岂不找打?”敬仁可没有敬若方丈的好脾气,见打伤师侄林方的老家伙来寻晦气了,立时恼火,一跃而出,挥掌便打了过去。
魏荆天当然也不畏惧,他二人火气都不小,以硬碰硬,都以刚猛的招式交起手来。一个如同地狱凶魔,灰袍大袖翻飞旋舞,铁掌钢爪拍击势若雷霆;一个像是殿上金刚,鲜红的袈裟劲风鼓动,铜掌金钩迅如闪电。二人呼喝连声,斗的壮怀激烈,惊心动魄。魏荆天心智有些错乱,但纵横江湖一生,见多识广,武功并未打折扣,不多时,敬仁便渐渐落了下风。
敬智见状,说道:“降妖除魔顾不得什么规矩了,师兄我来助你。”他跃下台阶也加入了打斗。
一时之间双方难分上下,战况更加激烈。
敬若方丈高声说道:“快且住手,放下屠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