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微不敢看他,弯腰洗脸,卸妆油一点点融去假面般的妆容,洗出一张清水芙蓉的脸。
他忍不住低头吻她面颊,嗓音低沉温柔,“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她垂下眼,睫毛扑簌。
郁诚挤好牙膏递到她手中,又接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她就着水漱口,脸红过天边烟霞,含糊说:“你那晚射那么多……”
他的心弦像抽去了丝,恍惚有些眩晕,喉咙发干,喑哑道:“不是没进去?”想了想,“好了,下回戴套。”
“你还想有下回?”她抬眼横他,瞧见镜中裸体,慌慌张张别开视线。
他沉沉笑了两声,拦腰抱住她往浴缸里放。
“别,我只能淋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wan ben ge.cc
生理期抵抗力弱,不适合泡澡。
郁诚没多问,抱住人进淋浴间,让她在台面上坐稳,她不要坐,执意站着,又站不稳,只好抱住他的腰。
他衣冠整齐,她却什么都没穿,心情郁结,想发脾气又没有力气,声音嗡嗡的,“水不要弄进我眼睛里。”
郁诚动作轻柔,调好水温取下喷头,另一手将她按在胸前,“站稳了。”取了沐浴露细细为她揉洗起来。
为什么要对她好?
对她好又要拿她换股权?
为什么要喜怒无常?此刻翩翩君子,昨晚又像疯狂暴君。
美微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恨,张嘴咬他胸膛,“我恨你。”
牙关无力,一口下去咬不动,糯唇贴住丝绸面料滑过去,她整个人绵软地靠在他怀里,椒乳贴住他坚硬胸腹,颤颤巍巍,心跳互相传递。
热水蒸腾,白雾缭绕,缠紧两具相依的身体。
他收紧手臂,捧住这一拢滑腻,像拥紧一怀蜜,清香甜美无匹,只想全吃进肚里。
郁诚掌心揉起绵密的泡,轻轻带过她背脊,“有多恨?”
初初绽放的玫瑰带了刺,不扎人,只有痒意微微挠人。
她柔软娇美,娇嫩肌肤灼热,脸颊绯红说狠话,声音又甜软,“等我嫁了解玉,让他收购驭丰,到时候第一个辞退你。”
他笑,“我让他立刻上来?”
她疑惑,抬起头。
“要他来看看,大哥是怎么为你洗澡的。”
小玫瑰忽然失语,微张小嘴望着他,半晌才懂,“呜呜,你不要脸。”
“光着身子的又不是我。”他的衣裳全被热水湿透,顺滑的料子贴上身,刻画出饱胀胸肌,坚实腰腹,有力臂膀,粗壮滚烫的下身抵住她,面上云淡风轻。
他握住她的小手,牵往裤链,“替我解开。”
她面红耳热心脏乱跳,急得跺脚,“你禽兽。”转而又哭了,这泪憋足一整夜,呜呜咽咽断断续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不是气我脱你衣服么,我让你脱。”
有这样道歉的人?
她气得锤他胸膛,“不……”
他已俯身吻住她,含住甜蜜唇瓣细细吮吸,呼吸热气爱意全部渡给她,压低了嗓子喘息呢喃,“那你气什么?嗯?生气伤身子不知道?”
他行动迅速,说话间二指一捏解开搭扣拉下裤链,西裤往下坠,左右脚一踩一踢,连内裤一起脱个精光,从容将下体密林暴露在她面前,巨大紫红的肉龙直挺挺杵往她腿间。
“啊——”她吓得后退。
这时候了,岂容她退。
他握住她的手直直捂上去,重重一揉,又教她握紧,“喜欢吗?”
“呜呜……”
她说不出话,来不及开口便要迎接他凶猛的吻,只顾着使劲儿挣扎。
“别乱动。”他松开唇,垂眼凝视她,“我不进去,大哥说话算话。”
这时候称大哥点明关系,更叫人羞愧惶恐,她已满身通红。
“唔……”
她软在他身上,柔软的手握住他的阴茎,一只手握不拢,又被他微糙的大掌包住,手心滑过鹅蛋大的龟头,沾湿了小口吐出的清液,抹上茎身,一上一下缓缓撸动。
他仰起头低喘,喉结不住滚动,呼吸急促而沉重,猛地低头狠狠吻住她,像要将她吸干了吞进去。
记忆中两次落荒而逃,而此时参与其间退无可退。
她被他握着手,揉捏套弄他肿胀的欲望。
永远也想不到有这一天,又怎么走到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