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敢什么?”
她匍匐在地,哭得语不成调,“不敢和周婉吵架,不敢和郁小姐顶嘴,是我不识抬举,是我的错。”
“你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没认清楚,谁是老板。”郁诚声线低沉,凉悠悠说完这句话,扬起下巴往门内指了指。
这是让她进去,可门里那番非人光景要人性命啊。
白曼膝盖跪地爬过来,抬手想抱住郁诚的腿,他一道眼神禁令,她又哆哆嗦嗦收回手,磕了个头,额头贴住他脚尖,哭诉道:“郁总,我知道错了,您是老板,我不会再弄错。”
郁诚后退半步,“嗑药了?”
白曼直起身,表情恭敬,“是。但很少量,我只是替客人试一下,不会耽误正事,主要,主要还是为了让客人们高兴,有些要签字的东西得趁着他们高兴。”
郁诚拢一拢怀里的人,语气缓和些,“这要是不小心弄出人命了,最后算谁头上?驭丰?白家?还是说你指望赵桃给你兜底?”
白曼又一个头磕下去,却说不出话,想来已经醒悟。
“没有下次。”
郁诚说完话带着人离开,美微一路没出声,周婉跟着一起,陈仪白领了半个礼宾部好几十人,亲自将人都送到门口,方秘书早已经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