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别样的气息,来回环绕着。
那是一种带着迷情之感的气息,随着雕花镂空喷金香炉中透出的檀香味在空中弥漫。
夏女越发显得尴尬无比,却不知如何是好。
左右四顾间。他的手却不肯放开她,还是那样搂着她,让她无可奈何。
“皇上、、、臣妾头昏得慌,想先回屋休息会儿?”她小心翼翼地道着,又怕他不同意,又怕他因为她的扫兴话而生气。
却见他只仍是在笑,没有半分不满之意。
看来今日心情当真是不错。
“是朕疏忽了,皇后身体不适,是应当休息的。”毓旭温柔而体贴地道。那声音,柔软地似要化成水一般。
可是这温柔的声音,却没来由让夏女感到一阵不安。
往往,太过反常,便不会有好事。
这个皇帝,纵是再开心的时候,也不可能会用这种温柔的语气说话的。他的冷傲孤霸是天生的一种凛气。
再说了,他的温柔,也决计不会是对着她的。
他的温柔,应该是对着江怀青那样的绝代佳人,无双智慧美女。
所以,她唯有尽早离开他身边为妙。
“谢皇上恩典,那么臣妾便告退了。”说着挣扎着要起身。却见他越是抱紧。
她不解,抬头看向他。
却见他露出一笑,还未看清当中的意思。
就见他忽然将她拦腰横抱。
“皇后不适,就让朕抱你进屋去休息吧!”
夏女一惊,伸手拉住他的衣襟。
心,可当真是慌得无一处可着落了!
她当真弄不清楚,这个皇帝,到底,是要做什么?
这样的举止,若是传了出去。她铁定没有清静的好日子可以过了。
后宫中女子一人一坛醋,非把她淹死了不可。
而且,明争暗斗的枪头,必定是会对准了她这只可怜的鸟儿来的。
本为被立为皇后就已经让人恨得咬坏一嘴银牙了,但是起码不得圣宠,让她们的心也稍微安慰一点。
这会儿要是再多了个圣宠,非不把她整死不可。
她只是个小人物,只想平平安安的度日。
她不需要高官厚禄,不需要大鱼大肉,不需要成群的宫人使唤。
她宁愿,做那个夏府中被人遗忘的小丫头。虽说累了点苦了点,可是却是自由而快活的。
这个皇帝,为何非要搅了她的日子呢?
“皇上、皇上,您让臣妾下来,臣妾不碍事,还没有那么严重,可以自己走就行了!真的,臣妾真的不碍事、、、”她边说边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见他抱得更是紧。
“那可不行,朕如何能怠慢了朕的皇后呢!”
他不理会夏女的挣扎,抱得更紧,大步跨出。
夏女一听,这还得了,看她当真是向着殿外而去,已是吓坏,双手不断推拒着:“皇上,真的不用了,让臣妾自己走就行了!真的!”
“不行!”
“皇上,这样做有失礼仪啊!”夏女只盼他能听得进去。
“朕的皇后病了,朕抱她回屋,有何失礼仪的。”他根本就听不进夏女的话,只是一意孤行。
“求求您了,皇上、、、若是让人见着了、、、”夏女险些要哭出来了,连话中,也带了闷闷的哭腔。她不知道,这个皇帝,到底是何用意。
他到底,是要将她置身到一个怎样的境地中尼?
可是她知道,一旦他抱着她走出这个殿门,她以后,要面临的,是一个怎样危险的处境啊!!
不争,是死!
争了,只怕是头破血流!
她不是怕死,她只是不想争,不想有朝一日,为了生存,争权夺势,变成一个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夏女。
她不想有朝一日,手沾鲜血。
可是,若是当真陷入这一场权利之战中,她,便不能不争了。
她之前的人生,也许平淡无波,也许在所有人的眼中索然无味。但是,她有着最简单的快乐。
为了这份平凡的快乐。
所以,她不介意将自己摆低姿态,若是可怜能让他同情的话,她不介意在他的面前做一个可怜的女子。
可是,有些人,是无法悲怜人的。
衣袂飘飘,明黄缎子柔软细腻。迎着光线,是夺目的光彩。
她的乌丝披在上面,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