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夏女也许猜对了一点,毓旭的确是有目的地接近她、沾指她的,可是,他却是当真对她有了喜爱之心的。
当看到她那清净的面容时,更是无法抑制。
夏女冷了冷脸,一把推开他。
面对他那带着错愕与微怒的表情,淡淡地道:“皇上,臣妾得了风寒,不可以侍寝,以免将风寒传染。”
“朕不怕。”毓旭带着几分微怒地道。
他不知道她突然间是怎么回事,刚刚还一副投入沉迷之情,可是怎的一下子,变得这样冷淡。
而且,竟然推开他的爱抚!
简直太过放肆了!!
风寒,她居然拿风寒来堵他的嘴!
可真是聪明得紧!他今天才借了她的风寒大做文章,晚上,她就也用风寒将文章重写了回来,倒真是厉害!
“皇上不怕,臣妾可是怕落了人家的口实,说臣妾毫无妇德,竟然以带病之身还与皇上共眠。若是不巧当真令皇上也染上风寒,那时可当真是百口莫辩啊!”夏女话说得轻巧,拿着他白头里造的假来堵了他。
“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谁敢说一句,朕砍了他脑袋!”毓旭狠狠地说,说完欺近了夏女。
夏女一惊,拉了被褥躲到了床的一角,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他:“皇上,您可是臣妾做一个让世人耻骂无品的皇后!”
毓旭邪魅一笑:“有品又如何?无品又如何?你当真会在乎这些个无所谓的虚名?”他的嘴角,又扬起那三分嘲弄来。
狭长凤眼,望着她问。
夏女当然不在首这无所谓的虚名,他说得极对,有品又如何?无品又如何?若是她如此在乎这些所谓上的虚名,早就因为自己的身世而含恨而死了,岂会还活至今天。
在她看来,名与利,皆是虚无的东西。
可是在此时,她却只能捉住这唯一一点来说了,“臣妾当然在乎这些个虚名啊!”
他一听,眼中闪过狠绝,长臂一伸,捏住了她的下巴,幽幽的声音传来:“欺君之罪,可是死罪啊!”
“臣妾没有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