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呆在屋内,温儿也是寸步不离不敢离开她半分,就连屋内的一切存在定点危险的东西,也全被她收了起来。
幸好她这个人从来是个可以静得下来的人,于是拿着一支画笔,专心地画着画,还有就是偶尔写一段礼仪经。
她不得不庆幸,那天晚上虽说处罚她抄十遍礼仪经,可是所幸所有人都忘记了要限定时间,由于没有限定时间,所以她可以任意地写,想着的时候写一段,只要在她有生之年写完可不就成了。
她暗自窃喜着。
其实她只是不知道,其实是毓旭有意放宽她的,若不然,她哪儿能够那么轻松呢!毓旭那样一个精专之人,若是真的要出发她,是绝不会给她一点儿钻角的机会。
她画了雪景,画了一幅温儿,可是整日在屋内,是在是想不出什么灵感来啊!
看着外面白花花的软雪,她眼中尽是垂涎,什么时候,她才能出去摸一摸那软软而纯洁的雪啊!
温儿端了一杯参茶来,就见夏女直盯着外面的雪看,眼神中尽是向往,她也知道这个皇后素来就是最爱到处走,看雪看树看花。
而且当她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画出来的东西也存了那种活跃的生命力,这两天她一直闷在屋内,画出的东西,也似是带了她的闷郁一般,看不出那种意境来。
“皇后喝口热茶吧!”
她接过茶,可是眼却还是贪婪地看着外面的雪景。
“温儿,你去冷宫看看九王是否还在那儿,未免他还在那儿等,你就跟他说我最近怕冷,不想出去。”夏女道。
“可是皇后、、、”她还要在这儿守着皇后啊,其他人她可是不放心。
“没事的,我会小心的,而且在屋内又怎么会发生什么事,还有外头不是还有侍卫在守着吗?你去的时候唤一个宫女进来伺候着就行了。”夏女轻轻地道,她当然知道温儿的担忧。
可是这么大的后宫,却也只有温儿是值得她信任的,她与小九的会面的事,是万万不能让他人知晓的,所以,她只能让温儿去。
“那奴婢赶紧去了就回来。”温儿见夏女如此执意,也就不再多说了,而且若没有人去告知九王,让九王每日在冷宫那地方等也是不行的。
“温儿等下。”夏女见温儿就要去,赶紧唤住她。
“娘娘还有什么事吗?”走到门口的温儿又折了回来。
“若是九王有问起时何原因,你就说我现在天冷,我不想出去,决不可告诉他我的事情,以免他担心。”她其实更怕的是小九听完,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找她的。
到时,势必又要惹出许多事情来了。
“奴婢晓得了。”温儿点头就走。
坐着无聊,夏女又拿出礼仪经来抄写,别人抄是一字一字地抄,她抄却是一笔一笔地抄,字写得也东歪西倒的。
根本就不堪入目。
看了一看,心烦地将写了一半的纸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想起毓旭前两日说的话,他说要教他习字作诗,可是,根本就没有来。
自从前天晚上江怀青昏他过去看她之后,他就没有再来了。
难怪人总是说男人的话不可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是随口而出的,只经过了口中,根本就没有经过心里。他说出来之后,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他明知她的不对劲,可是竟然没有过来看望一下。
说什么爱啊情啊!
其实也不过如此罢了。
后宫中这么多妃子,他个个要顾,又怎能股权得那么周到呢?
夏女对雪而笑。
虽然宫女们都不敢在她的面前说什么,可是她还是在那些别具用意的妃子口中听得了许多事情。皇上这几日除了早朝处理政事外,一直衣不解带地守着江怀青。
据说她似乎病得不轻。而且得了什么病也似乎被人有意封锁了消息一般,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时什么事情。
就连青莲宫的宫人,也被下了命令,不得对外说出江怀青的病。
还当真是守护周到。
所谓说曹操曹操到。
正想着他,就见外面太监唱到:“皇上驾到。”
她只是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还是毕恭毕敬地理了理衣襟。算了,他是君王,他们之间的礼一定要行,而且要行足行够。
唯有让这明明白白的规矩束着,她才能时时刻刻不忘记他身为皇帝的身份,才能够在来年春暖花开时铁下心肠离开